她輕然垂眸,心中的不安愈發的激烈,想來寧唯是要說她女子的身份,至於如何措置她,她便不曉得了……
“葛將軍但是感覺邊關寒苦,想要違背孤的旨意?”
“嗬,”葛凝玉扯了扯嘴角,她現在即使感覺好笑至極,父親臨死都要儘忠的君主竟然如此的好笑。
“你還真是好笑,葛凝玉,”寧唯嗤笑了一番,“本身是個棋子,到現在了還在幫著你阿誰已經死了的父親和兩個殘廢的哥哥,到底真是葛家的女兒。”
葛凝玉一怔,寧唯方纔還在說不要她留在官職上,如何一下子便改了口。
“將軍對此事不必擔憂,因為將軍不消去官。”
葛凝玉有些受寵若驚,她顫顫巍巍地自薦道,“聖上如果信得過臣,臣能夠持續為聖上效力。”
“那是假的。”寧唯暗了暗眸色,“不過是父皇提早曉得了齊鴻才的叛變之心,而交給你父親的信箋,想來也是用來利誘他的。”
玉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