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帶本公主走,”寧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本公主的身子走不了了也不想走了,這是亡國公主的命……”
“本來你真的在這裡啊。蘭蘭,你看看是誰來了?”
“既然來了,你便不能白來,也不能華侈殿下的一番美意。”
“敢問太子殿下他,現在在那邊……”
“齊鴻才找人殺了本公主的父皇與母後,追殺本公主與哥哥也就罷了,現在,便是連本公主的家人一個都不肯放過了!”
“公主快快起家,臣受不起此等禮數。”
葛凝玉心中倏然一陣暖暖的,不管溫景淵是出於甚麼,但幸虧保住了蘭蘭這個無辜的女子。
她陰沉著臉,眸中全然冇有光芒。
她也緩緩安下心來。
寧煙越來越不敢想,麵色也不免丟臉起來。
“公主的意義臣天然明白,可現在臣在朝上的職位不穩,此行去匈奴又失了很多部下,再調劑來的將士不曉得是否還聽本將的命。”
這句話在屋內的她們都聽得很清楚,寧煙聽到這句話更心如死灰普通。
葛凝玉扶著公主,讓她坐回到床上,本身這纔去鎖上了門。
葛凝玉一怔,她冇想到公主老是不肯提起的太子殿下,會在本日提起。
蘭蘭鬆開了她的手,微微一揖,“淮南王好。”
“臣以為,不但單有你的皇叔,另有吝才良。”葛凝玉將視野落在內裡,窺著內裡的氣象,“公主固然向來不問朝政,可生在皇家該當最清楚,民氣乃是最多變的。”
“爹爹~蘭蘭好想爹爹~”蘭蘭抱著吝才良的腿不肯放手。
“公主殿下,不瞞您說,半年前臣與溫大人來找公主的那次,淮南王也在。他貌似,也在尋公主……”
若不然,皇叔為何現在能安然無恙地在朝上。
吝才良撫了撫蘭蘭的頭,看了看身邊的淮南王,“蘭蘭,快來拜見淮南王。”
聽吝才良這話,淮南王彎了彎唇,揮了揮手,身後便湧來了一堆帶刀侍衛。
寧煙見到葛凝玉這番行動不解,“你為何要這麼做?若真的是皇叔,想必然會幫我們的。”
寧煙一怔,她不由思疑,皇叔阿誰時候來找她做甚麼,是體貼顧問還是要將她交予齊鴻才建功。
葛凝玉倏然大驚,趕快將跪在地上的公主扶了起來。
她透過窗戶的裂縫看了出去,公然,看到了兩個身影,是吝才良和淮南王。不過阿誰冒牌貨今兒上午還跟他說吝才良不在京中,難不成是用心欺詐本身,好讓吝才良來找蘭蘭?
“哥哥他現在在……”
“本公主先前不肯提及哥哥地點,乃是因為哥哥的安危。現在本公首要求將軍,幫幫哥哥,重新獲得王位……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