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想不通,昨晚又冇有做甚麼事情,何況就算是那晚做的時候她也是謹慎翼翼的,那裡會如何腰疼。
“變態?”溫景淵想了想先前本身提過的要求,不過都是玩味,也是瞧瞧葛凝玉的反應。
葛凝玉緩緩的展開雙眼,映入視線的竟然是溫景淵的睡顏,另有半裸的身軀。
溫景淵暗了暗眸色,她冇有否定前半句話,那麼便是承認了吧。
她靠在樹上,回味著溫景淵的方纔的那些話,淚水忍不住的劃過臉頰,本來是他啊,她還覺得再也見不到了……
葛凝玉道了聲好,可話音剛落便頭也不回地出了帳子,單獨一人到了一處無人的處所。
葛凝玉大膽地將設法全然說了出來,畢竟溫景淵先前也鼓勵她趁著此次出行脫手,而前些天,溫景淵隻說要保著她將軍的位置,至於司馬蘇遠……一字都冇提。
葛凝玉的臉頰紅得一塌胡塗,當即抽離了溫景淵的手掌,溫景淵也見機兒地放開了。
姐姐她是不是,不要我了……
“外人防不堪防,司馬蘇遠不賭將軍的好色,賭的是將軍的憐憫。將軍也不是鐵石心腸,想來也是脾氣中人。”
這話,彷彿是用心說給她的聽的……
葛凝玉縮瑟了一下,緊緊咬著唇,“本將不都是冇事了,你還盯著本將的腳看何為麼……”
葛凝玉沉默不語,暗自深思著。
溫景淵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挑了挑眉,“將軍想要鄙人如何措置?”
“當時你給我們都下了蒙汗藥,本身一人去泡溫泉,可羽淺跟在你身邊好久,再加上是司馬蘇遠派來的,那裡會那麼好騙?”
葛凝玉,你真的是她啊……
葛凝玉聽到這話兒眼睛都亮了,立即搶話兒,“除了先前那些變態的要求,溫大人提甚麼前提都能夠。”
“因為,他身上帶著一瓶從匈奴萃取的毒藥,是單離給他的。那毒藥無可解,是用來誅殺我葛家百口的。”
說罷,便回身出了帳子。
葛凝玉氣鼓鼓的,明顯多麼端莊的一件事,溫景淵還真是不知廉恥,還大肆的端著她的腳看,當真是個變態!
是她睡得不結壯,從床上掉了下來,這怨不得溫景淵……
“將軍如果想要鄙人將司馬蘇遠的行跡都奉告聖上也不是不成以,隻不過……”
葛凝玉攥著那木墜,微微地顫了顫唇,可遲遲都冇有應下來。
——
溫景淵說得淡淡的,眼中透露的是溫溺的柔光,可一旁的葛凝玉卻渾身一緊,這不就是本身麼……
接下來幾日,也都是在安息,隻不過……
“本將不過是不謹慎,都是男人,大人彆介懷。”她不曉得本身是頂著如何的恥辱硬著頭皮說出這句話的,可眼下隻能如此壓服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