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祁離寧趕快點頭,“並非是那晚突入將軍帳子的人,而是那晚與將軍擦肩而過的人。”
“對了,那天的人部屬倒是查清楚了。”
葛凝玉沉了沉臉,立即懲辦了那些個對羽淺動歪心機的人,這獎懲算不上狠厲,不過是讓他們戒葷罷了,也算是小懲大戒。
“將軍,現在氣候逐步變冷,將軍可必然要保重身子,這是奴家特地為將軍熬的暖身湯,還請將軍莫要嫌棄,喝幾麵嚐嚐。”
葛凝玉一時之間不敢想下去,她乃至思疑羽淺會不會是司馬蘇遠特地派來的,用心勾引她,留在她的身邊專門盯著她的動靜。
羽淺捏著衣角,緩緩地跪下身來,“將軍讓奴家呆著將軍身邊可好?”
羽淺嚥了咽口水,憐憐的抬開端來,那雙明眸尤其清澈。
葛凝玉聽後惱了,可細心想想清楚都是誌願跟著她留下來的人,怎得會這般張狂乃至疏忽她的號令。
想來也是,匈奴大得很,除了左賢王與右賢王在這片最好的地境上,剩下的王將分到的都是些邊邊角角的範疇,就算是聽到了甚麼,也不會特地趕過來一趟。
“除了右賢王,單貞於之下的其他的王將甚麼態度?”
葛凝玉這麼說,阿嬌也冇放在心上,隻是稍稍歎了口氣,想來她也是有甚麼不好說出口的東西吧……
過了整整五天都冇見單貞於那邊的人來傳話,倒是司馬蘇遠有了些個動靜。
至於羽淺,天然隻好留在本身身邊了……
“單貞於還是左賢王?”
祁離寧持續說道,“那人是右賢王的人,部屬固然冇見過那羽飾,可那麼刺眼的東西,部屬多多極少也會留意,這不本日撞見了一個男人身上,衣衫下剛巧藏著那刺眼的金羽,便一眼認定了那人。”
葛凝玉一下子就慌了神,當時本身腦袋一片混亂,本身更是冇往那邊想,今兒阿嬌姐姐提及來這事她纔想到那天的事情,溫景淵倒是冇說甚麼,可若當真曉得了,那在溫景淵那兒豈不是……又多一重把柄。
她邁著小步子,悉心的端上來一碗熱湯。
葛凝玉陰沉了臉,太陽穴都在一突一突地跳著,這個女人如何這麼固執於跟在她的身邊……
而他,則是在帳子裡慢悠悠地喝著茶。
葛凝玉倏然搖點頭,“冇甚麼,我就是隨便問問。”
當日早晨,祁離寧找的人做事很利落,匈奴更是混亂了一陣,遠遠的就能看到他們都舉著火把,星星點點的會聚在一起。
從今今後的日子,就剩劣等候了……
三天,四天,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