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紀遠不解地凝眉看她,看她神遊的模樣不由有些擔憂,在她麵前揮揮手,“樂心?”
“樂心?醒醒....”
風紀遠是這兩天賦跟李銳聯絡上的,信上奉告了他最實在的邊關資訊。監軍是個乾才,不但對戰事毫無經曆,還就愛憑動手中好不輕易得來的權力對眾位將軍做出的擺設指手畫腳,危急時候胡亂下號令,懷陰關一役喪失慘痛,整支風家軍被他攪合地烏煙瘴氣。朱天乃至差點與他大打脫手,卻被監軍重重參了一本。上頭竟然罷了朱天的職,大師敢怒不敢言。若不是看在這支軍隊是風家一手建立起來的,幾個將軍真能撂挑子不乾了。
風紀遠玩弄動手上的兔肉,想到她方纔起床的反應,帶有濕意的杏眼笑得豔光四射。感受她彷彿有點不一樣了,至於那裡不一樣也說不上來,但是他都喜好就是了。
司桓宇看了眼地上還是躺著的女子,咬牙切齒地轉過來對她說,“想重拾影象?想叛變本王?奉告你,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