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冷風竄進衣袖,樂心打了個噴嚏。
他摩挲動手中一樣冰冷的她的指尖,眼看著正火線黑洞洞的尚未成型的荷花池,神情放空:“你說我們是不是一樣的冰冷?”
是誰曾經給誰留下了傷痛?而又是誰讓誰深牢記著了容顏?人間多騷動,又有多少人事物能讓世人留在心底?留在心底的又豈止是歡樂的......
樂心立在原地,那張小臉已經白嫩了很多,蕉萃早已褪去。司桓宇抄手行至她麵前,盯著她看了好久。浮泛無神的杏眼,格外黑亮,幾近純真的晶瑩剔透。司桓宇喜好如許的她:“本王讓你一輩子如許好不好?”
司桓宇摩挲著下巴,一字一字看過軍中那人飛鴿傳書給他的信條。瞥了一眼靈巧地幫他按摩肩膀的安樂心,司桓宇竟笑出了聲:風紀遠啊風紀遠,任憑你再見兵戈,轉頭看,還不是被本王捏住了軟肋?
烏雲緩緩吞噬了星月,夜空是暗的黑,院子裡的枝椏在夜風中收回沙沙的聲響。
而這個荷花池,正巧是不久前太子路過的曲徑,司桓宇曾經下命,挖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