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劍不解:“王爺,您不是與赤峰三皇子....”
碧玉見她老是神思恍忽,便特地尋一些其他話題說與她聽。她想到了這貴妃榻的由來,小女人聲音甜甜的:“郡主,您躺在這貴妃榻上,奴婢們遠遠見了,感覺跟仙女似的,真都雅。公然還是將軍有目光。”
司桓宇自言自語般:“祝安然,本王搜遍了都城也找不到半點影子,想必是月前跟著風紀遠的雄師出城了吧?”實在這是對祝安然消逝在都城最好的解釋。那麼多官兵全城大搜捕,竟然找不到一個渾身是傷的刺客,最公道的解釋就是他.....躲進了一個親王府不會查到的處所!
兩滴清淚,順勢而下,滴落在清秀的“淚”字之上......雲渺渺,水茫茫。征人歸路在哪方。相思話語無訴處,又何必,寫在信紙上,費了淚千行。安樂心擦去眼淚,將信封好,遞給碧玉:“找人將這封信送去燕道關。”
她望著這三個字,想必這字也是出自他的手吧。
是啊,報信小兵說他安然無恙,邊關士氣大振,叫她心中怎能不欣喜?那小我是千都的豪傑,也是她的豪傑。但是一時的高興以後便是無儘思念澎湃而來,現已入秋,秋風乍起,將懷思扯得更細更綿長。樂心怔怔的看著碟中的紅豆糕,又彷彿透過這糕點看到了紅豆.....小巧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必勝!必勝!”
“是,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