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劍聽到“她”反應了下才明白主子說的是誰:“部屬不知。”
兩滴清淚,順勢而下,滴落在清秀的“淚”字之上......雲渺渺,水茫茫。征人歸路在哪方。相思話語無訴處,又何必,寫在信紙上,費了淚千行。安樂心擦去眼淚,將信封好,遞給碧玉:“找人將這封信送去燕道關。”
您是冇這麼說,但是您這麼做了.....
司桓宇意味深長地笑了,食指輕擺:“本王可冇這麼說......”
赤峰如何也冇推測,風紀遠會神不知鬼不覺地燒了他們的糧草!
司桓宇自言自語般:“祝安然,本王搜遍了都城也找不到半點影子,想必是月前跟著風紀遠的雄師出城了吧?”實在這是對祝安然消逝在都城最好的解釋。那麼多官兵全城大搜捕,竟然找不到一個渾身是傷的刺客,最公道的解釋就是他.....躲進了一個親王府不會查到的處所!
樂心獵奇,柔聲問:“那叫甚麼?”
碧玉見她來了興趣,心下高興,立即點點頭:“對呀對呀,當初清算宜心園的時候,將軍親身來觀察過呢。他指著您的臥房說‘這裡再添置一張貴妃榻。’奴婢現在還記得當時將軍當真的模樣呢。”小丫頭說著本身高興的笑了出來。
收繳戰利品、盤點俘虜的時候並未見到那位三皇子霍駿的身影,被抓住的幾個副將和一名智囊倒是幾條男人,不管如何詢問都不交代任何有關於赤峰內部的動靜。
祝安然請戰,風紀遠斜了他一眼:“你感覺你這模樣的身材上疆場是殺敵還是被敵殺?倘若因為你的拖累,害其他士卒搭上性命,那麼你不配上疆場!”風家軍上陣殺敵,向來不要老弱病殘,如果為了逞豪傑愛麵子請戰,那麼風家軍不歡迎!
兵者詭道!
“是,將軍!”
“探湘.....”安樂心咀嚼著這兩個字,“那為甚麼又改了呢?”
百餘名男人都冇有閤眼歇息過,眼睛裡都充滿了血絲,但是神情倒是前所未有的亢奮。風紀遠臉孔嚴肅地從他們麵前一一走過,然後號令道:“本將曉得你們都冇歇息。”
征人歸路很多長
樂心撲哧一笑,這丫頭真不由逗:“那你又不奉告我為甚麼。”
初秋的午後另有一些熱意,貴妃榻被搬到院中的藤架下,樂心握一卷書,靠在上麵悄悄地讀。可惜思路老是不集合,常常讀到一個與“戰”有關的字眼,她就會入迷好久,牽腸掛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