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能這麼辦了,葉蓮附和地點點頭,但是:“但是,要如何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分開?”
葉蓮站在一邊低著頭不敢出聲。安樂心從床高低來,緩緩地走到風紀遠麵前,標緻的杏仁眼總給人一種無辜的感受,她很怕風紀遠是以曲解她,謹慎翼翼的扯住他的衣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聲道:“他....就是明天的刺客之一。”公然見風紀遠麵露凶意,趕緊拽緊他,“但是不知怎的明天就闖出去了,他說他有血海深仇還未報,我看他一身是傷,實在不幸....”
葉蓮嚴峻地盯著風紀遠,盼著他頓時點頭。但是她盼來的是風紀遠一把扯開了絲滑的幔帳,安樂心謔地抬起了頭。她是蹲在床邊的,內裡的丹鳳眼祝安然早就被安樂心用被子捂得嚴嚴實實,可這怎能瞞得過風紀遠鋒利的雙眼?
安樂心睡了很多了,哪還會睡得著,等風紀遠走後,她悄悄展開眼睛,房間裡留著一盞燭,這是她第一次來他的房間,非常獵奇。風紀遠的臥房陳列很簡樸,除必用的傢俱以外不像她多了些小玩意。香爐,貴妃榻、屏風等這些東西十足冇有。被子上留有風紀遠的味道,清爽潔淨,帶著點皂莢的香氣。
安樂心咬咬嘴唇:“他來的時候大師不是都冇發覺嗎?那就讓他如何來的如何歸去。”
常劍點頭:“部屬確切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