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我姐夫必然也是技藝高超了?”
蕭老夫人此時沉著臉,半躺在那邊,由重孫女兒捶著背,又有重孫媳婦兒捏著腿,懶洋洋地開口道:
蕭老夫人自從上一次誤覺得蕭正峰心儀的是顧三女人的丫環,鬨了個大笑話後,很有些冇臉,這些日子是懶洋洋的,再也不敢撮要蕭正峰結婚的事兒了。
顧清本來就有些怕顧齊修的,現在因為曉得姐姐的喪事,一時失色,這才放開來撒歡,現在見父親俄然沉下臉來,當下忙收斂了笑。不過再看看姐姐,見她唇邊那一抹和煦的笑意,還是感覺非常高興。
顧齊修卻道:“你那位教習師父,就是你這位將來姐夫先容過來的,他和你將來姐夫還是老友。”
心間真是忽上忽下,一時感覺悲切不已,一時又感覺喜不自勝,一時感覺此事底子有望,一時又感覺這清楚是大有但願。
工夫荏苒,光陰如水,春去秋來,夏有花開雨落,冬有飛雪漫天,光陰就這麼流去,他昔日疼在手心的小女兒也長大了。
若他果然對本身那般情深,那麼上輩子,他們又是如何錯過瞭如許的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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