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大昭朝,夙來是重文輕武的,武將如果四品,那麼職位也不過是勉強和個五六品的文官相提並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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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媳婦並女人從旁陪著道:“這瑞雪兆豐年,天然是個好年初,來年的黍子下來,老祖宗又有口福了!”
正說著間,卻聽到小丫環稟報導:“九少爺在那邊過來了,說是有事兒要和您老說呢!”
心間真是忽上忽下,一時感覺悲切不已,一時又感覺喜不自勝,一時感覺此事底子有望,一時又感覺這清楚是大有但願。
顧齊修也可貴暢懷笑了,對走過來的阿煙道:“阿煙,這麼焦急出來迎著爹爹,這不曉得的,還覺得是小孩子饞糖呢!”
但是他這麼的輕描淡寫,仍然抵不住顧清的鎮靜,當下拉著姐姐的手笑嚷道:
蕭老夫人此時沉著臉,半躺在那邊,由重孫女兒捶著背,又有重孫媳婦兒捏著腿,懶洋洋地開口道:
“姐姐,改明日姐夫來家裡,但是要讓他好生教教我的,再給我講講他在邊陲交戰的故事!”
顧齊修卻忽而沉下臉來:“甚麼姐夫姐夫的,你姐姐還冇嫁呢!”
這話一出,阿煙兩頰緋紅,清澈如水的眸子帶著幾分羞惱,嬌哼道:“父親,你怎可如此!”
本身和蕭正峰,此生到底是否有緣?
顧齊修倒是操心女兒,當下又命人去了陳家,特地請了顧雲返來孃家,幫著阿煙打理各種事件。當然了,最首要的還是想著讓她們姐妹說說話,阿煙和李氏夙來不親,怕是也說不上甚麼話,待嫁的女人身邊冇個嬤嬤母親的,有些事做父親的也不好開口,這個時候讓顧雲也教一下那是再好不過了。
阿煙此時也不好再用心,勉強將重視力放到部下的琴上。
“說吧,這又是如何了?”
“這麼說來,我姐夫必然也是技藝高超了?”
青峰此時也陪在阿煙身邊的,聽到李氏說這話,不免抬眼看了李氏一眼。
倒是她這麼一看間,手底下本來流淌出的琴聲就有了顫音,莫四娘耳力不凡,在那世人的琴聲當入耳到異動,便抬眸看過來,倒是剛好把阿煙打量的眼神逮個正著。
“本年雪大,來年倒是個歉收年呢!”
顧齊修低哼:“既是武將,哪能冇些拳腳工夫呢!”
“九堂叔夙來是孝敬的,這不是立下軍功,讓您老高興麼。還不曉得現在過來,又尋了甚麼功德兒讓您老歡暢呢!”
到了傍晚過後,阿煙推斷著父親也該回家了,竟有些等不及,便以身材不適為由,早早分開了女學,獨自回到了家中。誰曉得這個時候,父親竟然還未曾歸家,無何如,她隻好站在西配房的窗前,就那麼殷切地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