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吹了一夜的北風停了,又是一個可貴的大好天。
“這些日子瘦了很多呢,現在你來山上,我多給你做些好吃的補補身子,過一段就好了。”
“我不能坐視這群霸道的外族人侵入我大昭境內燒殺劫掠。”
“一大早就這麼盯著我看?”
當她這麼想著的時候,連她本身都冇認識到,她竟然笑出聲來了。
他擰眉道:
蕭正峰的目光從她和順的笑容中下移,來到她因為哈腰而模糊暴露的白軟。一大早的她,隻隨便披了一件裡衣。
“你存的那些,吃一日兩日還好,每天吃,嘴裡那裡有味兒啊。因而我就讓他們去山裡撿了麻雀蛋兒,再冇事打幾隻麻雀啊野雞來烤著吃。現在是夏季,野味都藏著呢,不好找,不過滿地的蘑菇啊野菜啊都能夠撿,野山藥蛋子也能尋到一些。”
蕭正峰抬眸看了她一眼,看出她擔憂,略一沉吟,便將真相說出:
“你做的飯菜好吃。”
他停頓了下,皺眉道:
說著時想起他此次上山,隨軍的傷員怕是很多:
“朝中幫派林立,權勢混亂,現在朝中很有一些官員支撐燕王,以為新皇有弑父殺君之嫌,新皇難以自證明淨,這個皇位就遭到質疑,朝中群情紛繁各執己見。再者燕王現在固然分開燕都城,但是卻遙控著京中權勢,試圖將新皇掰下寶座。新皇現在皇位不穩,國庫中又極其空虛,怕是底子冇有財力物力支撐威武大將軍帶兵北上。”
話說到這個份上,蕭正峰還能說甚麼呢。他娶的這個女人,實在是熨帖到他的內心,讓貳內心都是滿足。再也冇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如她這般讓他恨不得捧在手內心疼著,把天底下最好的都給她,唯恐她委曲半分。
“那我們呢,接下來我們應當如何?”
她清澈的眸子當真地望著他,一邊吃著一邊笑道:
他懶洋洋地動了動唇,調侃地笑了下,溫聲道:
她拿過來他咬了一口的山藥蛋子,本身嚐了一口,是有點苦澀的味道,不過那苦澀裡實在自有一股淡淡的暗香和軟糯。
蕭正峰“嗯”了聲:
睡了一夜的他,眼底的血絲總算褪去了,昨夜那種草率和怠倦一掃而光。如果不是他下巴的鬍子實在是惹眼,怕是現在他已經看上去神清氣爽了。
“我傳聞這些吃食,都是你帶著大師想體例在山裡找的?”
吃過飯後,阿煙開端幫著蕭正峰修了鬍子,落拓的鬍子一去,此人除了瘦些,倒是和幾個月前並無辨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