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順大驚,“漕糧……不是樞紐都打通了?”
崇順聽罷,這才鬆了口氣,癱在小妾身上喘著粗氣。
“不敢,不敢……”知府倉猝點頭,“來人,快去清算配房出來!”
他身側嬌美小妾,將剝皮後的葡萄遞到他嘴裡,嬌聲軟語,“老爺,前些日子我們收來的漕糧,是時候脫手了,新上任的巡漕禦史什可不是等閒之輩,等他一來,我們的船,可就出不去了……”
“那老爺,他有冇有說自個是誰?”師爺模糊感覺,今晚的蹊蹺和來府上的人分不開。
程徽吸一口氣,他不得不承認,阿誰小道姑說的不錯。
冇來得及上前措置那贓官,手心就傳來濡濕,低頭,冰冷纖細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手掌。
“下官失禮了,不知朱紫姓甚名誰?”崇順謹慎的扣問著。
房門被關上,小妾臉上嬌媚的笑被夜風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