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人力道那麼大,又直沖沖的撞到鋒利的石頭,很難不留下陳跡。
藥抹在傷口上,手掌下的身子微微動了動。
自從唐木陽說了跟她劃清邊界後,兩小我產生了天翻地覆的竄改。
程徽感覺心底升起一股怒意,半個身子攔住出口,對上她不解的目光,梗著脖子,不開口解釋,卻也不讓她出去。
那些女眷隻聽得耳邊一陣清脆鈴鐺響,卻不敢抬開端看她的麵龐。
“好了……”唐木陽感覺差未幾了,從他手裡穿好自個的衣服,“程將軍,我不能再擔擱了……”
“很疼?”他停動手裡的行動,生硬的問道。
饒是如此想著,但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放緩了手裡的行動,放輕了力道替她擦拭著。
程徽冇把她的冷聲冷語放在心上。
唐木陽不擦藥,程徽不讓步,唐木陽實在是冇時候同他遲延,咬牙褪去半個袖子,另一隻手給自個擦拭著傷口。
公主及笄是大事,特彆是在皇上最喜好的清玉公主,尤其顯得慎重。
蕭貴妃今個一向吊著的心,終究算是放下來了。
唐木陽的身子頓時放鬆,但是語氣裡還帶著些驚奇的成分,對碰到程將軍非常不測。
為了此次及笄大禮,天子還特地請了姨母周老太君來做正賓,皇厥後做讚禮,還請出了小妙算來當讚者。
“娘娘,娘娘……”就在此時,蕭貴妃身邊丫頭一臉喜氣的趕來,對上自家娘孃的眼神,笑道,“是小妙算來了,皇後孃娘讓奴婢來奉告公主,該出去了……”
蕭貴妃滿腦筋都是小妙算,還真冇重視唐木陽,“聽丫頭們說,方纔還瞥見了,這會怕是在外殿等著呢……”
兩小我的身份彷彿是換了一下。
越說越氣,她把桌子上擺著的那些珠翠,一把扔在地上,“既然都這會了,這個及笄,我不出去就是了!”
“曉得了……”清玉點了點頭。
並且,也帶著些火辣辣的感到。
從腰間取出一個琉璃瓶,放到她的手心,“你往身後塗抹一下,這是皇上賞賜給我的,說是對傷口,除疤有很好的結果,你是女人家,到時候傷口留疤就不好了……”
“我方纔看到你撞到假山上了……”
隻是,心底模糊感覺有些不安罷了。
“彆說話……”程徽在她耳邊道。
再轉過身子的時候,已經規複了本來淡然無波的模樣,“勞煩程將軍掛記了……”
“這個小妙算是不是用心在耍我?今個是我及笄,她搶我風頭就罷了,但是你看看,都將近過了好時候她還不來,用心要跟我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