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把我那件灰鼠皮的袍子拿出來,換了這件。”
薑令芷累得癱倒在他身邊躺下,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忍不住乾脆起來:“曉得會很累,冇想到這麼累,我一個女人家力量到底不敷使,明日還是讓小廝給你按吧。”
本覺得回門禮的事就這麼定下了,誰知,蕭老夫人看過禮單後,感覺配不上一品誥命夫人的場麵,便從私庫挑些幾箱東西,讓陸氏添在禮單上。
罷了,銀子還是省了吧!
他也曉得薑家的原配嫡女一向養在鄉間,是父親看在已故薑太傅的麵子上催著薑家把那女人接回上京的。
“如何就又扯到我封不封世子上去了?”蕭景平真是受不了陸氏這一說話就戳人肺管子的模樣,不耐煩道:“你漸漸清算吧。”
“她做事是不如你聰明精乾,”蕭老夫人睨了她一眼,直接戳破了她的企圖,“可她到底還是當家長媳,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也彆總盼著她不好。”
甚麼?
晚膳前,封薑令芷為一品誥命夫人的聖旨送到了國公府。
她敬個茶,老夫人把家傳翡翠玉環給她;
他很想曉得到底如何一回事兒,可這個村姑……不,這個薑大女人,她不說話了。
她這邊風輕雲淡的,陸氏也感覺省了事。
頓了頓,蕭老夫人又軟了語氣:“不過,你本日幫著老四媳婦把嫁奩要歸去,這事做得不錯,今後家學那邊的事,你來管吧。”
他一貫潔身自好,身邊連個通房侍妾都冇有,交戰多年,隻要安定西北一個動機,也未曾與女子多說過一句話。
二夫人到底撿著了些許差使,歡暢起來:“是,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