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令芷默了默,俄然偏頭問道:“你既然說到圓房,可還記得將軍胸口的胎記是甚麼樣的?”
當真看到血液相融那一刻,她隻感覺本身的胸口像是塞了一團棉花似的,喘氣都艱钜了。
蕭景弋傻了。
蕭老夫人緊緊盯著那融在一起的血水,很久,長出一口氣。
“老天有眼啊,”她看向床榻上的蕭景弋,“景弋,你總算是還留下一條血脈!”
不等薑令芷說話,春娘又道:“你還要跪著給我奉茶,我用飯你要站著給我夾菜,我和景弋圓房的時候,你要曉得備熱水,都會嗎?”
唉,今後這個叫壯哥兒孩子,不得被老夫人捧上天去!
可越是焦急,他便越是醒不過來。
好不輕易懷個孩子,成果小產,恰好景弋還光陰無多。
陸氏端了碗水來,春娘一臉輕鬆,摟著阿誰小孩子,捏著他的手指豆,就衝著牧大夫催促起來:“大夫,快來紮啊!”
蕭老夫人點點頭,讓春娘抱著孩子跟她去寧安院。
他下認識地看向薑令芷,見她神采沉鬱,也歎了口氣。
若這春娘真是他在外頭娶的妻,她又該如何自處?
如何運氣這麼差啊!
前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