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忍下捏著鼻子這口惡氣:“嬸子經驗的是,侄兒受教了。”
可這會滿屋子的人都在盯著她。
薑令芷唇角的笑意加深:“大嫂,我傳聞城郊的紅螺寺求子最是靈驗,隻如果那最有福分之人去要求子觀音,菩薩是會顯靈的,大嫂既然誠懇,能替我和夫君請一尊求子觀音嗎?”
現在卻被她害得如此狼狽!
畢竟,丟臉和丟命,他還是分得清的。
薑令芷這個賤人,竟然敢提如許的要求來作踐她?
蕭宴還能說甚麼呢?
薑令芷卻始終淡笑著:“侄兒,我固然在鄉間長大識字未幾,卻也聽人講過良言順耳的事理。
好不輕易捱到敬茶結束,出了榮安院,陸氏一邊叮嚀王嬤嬤去備車,一邊腳底生風衝去了蕭宴住的燕歸園。
陸氏肝火騰的一下又旺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