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還誥命夫人?哈,做你孃的春秋大夢去吧!”黃連亭纔不信,乃至更加被激憤了,上前就要搶她手中的椅子腿。
說罷,上前一腳將大堂裡供客人坐著安息的凳子踹翻。
“......”薑潯麵前一亮:“你叫我甚麼......”
她繞到前頭鋪子,籌算跟柳三娘也說一聲。
黃連亭瞧見她的行動,頓時嗬嗬嘲笑一聲,挑釁地看著她:“喲,小娘們倒是烈性得很嘛?你過來,看我能不能一手掐死你!”
黃連亭隻當他方纔踹出來的那一腳是個不測。
黃連亭恰好追到了門口,吐了口黃痰,一把就要伸手去揪薑令芷的頭髮:“賤人,我看你往哪跑!”
“是我。”薑令芷站了出來:“你們如果為了銀子,儘管把箱子裡的金飾搬走,彆傷人。
薑令芷自小在鄉間冇少跟人打鬥,仗著身子小,一貓腰就從他手臂下溜了疇昔,反倒是黃連亭充公好力量,人撞在了櫃檯上,痛得捂住了胳膊。
柳三娘臉上的笑容立即僵住了:“黃連亭......你要做甚麼?!”
她回身順勢一棍子狠狠地敲在他的頭上,又從速今後躥了幾步。
官爺一見薑令芷一副素淨的打扮,有些半信半疑的。
薑令芷站在門外,俄然大喊一聲:“二哥,你冇事吧?”
薑潯身形清臒,看著斯斯文文的,一看就不像是會武的。
砸鋪子的那一行人嘴裡不乾不淨說著話,更加的肆無顧忌起來。
隨之又是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大腿上,又聽一聲哢嚓,黃連亭直接痛暈了疇昔。
這會兒鋪子的客人都走了,店裡的伴計正在把金飾裝進箱子,抬去庫房鎖起來。
大堂裡剩下的幾個伴計麵麵相覷,柳三娘抬手錶示他們彆管,抓緊把金飾搬去庫房。
卻不想薑潯隻是隨便地伸脫手,非常輕巧地握住了他的拳頭,又不知如何一動,隻聽哢嚓一聲,是骨頭被折斷的聲音。
“彆怕。”薑潯陰沉著一張臉,看向黃連亭,抬腳就將人踹翻在地:
“是我,是我!”
薑令芷聲音都在顫栗:“拯救!”
出去的是個瞧著人高馬大的男人,身後還跟著十來個凶神惡煞,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
“也不探聽探聽,這嵐翠軒是誰的買賣?那裡來的瘋狗,也敢來這撒潑,你嫌命長了?”
薑潯:“……”
蕊兒和桃兒也嚇得直往三娘身後躲,薑令芷眼疾手快地號召她們今後院去。
黃連亭聞聲這話,高低打量了她一眼,彷彿是在肯定,這是不是她要找的人。
薑令芷從速出聲:“官差大人,是我讓兩個小女人去報的官,這是我的鋪子,有賊人來肇事,砸壞了很多金飾,還打傷了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