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又氣憤了起來,瑞王和李坦隻怕是在朔州早有埋伏,夫君這一趟實在凶惡不易。
薑令芷忍住眼淚,上去摸著他的腿:“腿如何樣了?”
瑞王走後,瑞王妃便被徐管家親身帶人給把守了起來。
她幾步上前,輕車熟路地掄起鼓錘咚咚咚的一陣操縱。
薑令芷嗯了一聲,鬆開了素輿。
照他對李坦的教養,自是不必擔憂李坦說出甚麼對他倒黴的話。
瑞王粉飾不住臉上的陰霾之氣,事到現在也隻能拚一把了:“拿朝服來,本王親身進宮一趟!”
罷了,自尋死路,便會得償所願,隻剩下死路一條。
但李坦隻是很輕視的看了他一眼。
蕭景弋看著他一副執迷不悟的模樣,淡淡地收起眼神中的最後一抹憐憫。
可如果他現在去宮門口,保下李坦,讓李坦供出幕後之人是他這個做父親,那麼當初劫殺先行軍一案就再也瞞不住了。
薑令芷:“......”
如何就傷著了腿?
薑令芷就感覺整小我火冒三丈。
很多朝臣都認出了囚車裡關著的是瑞王世子李坦,頓時一副諱莫如深的神采。
......
蕭景弋輕聲道:“李坦,在你去朔州埋伏著要殺我的時候,你弟弟李蕩已經替瑞王頂罪死了,你也想走上他這條路嗎?”
李蕩死了?
他眼神有一刹時的蒼茫,但很快,就又變得果斷。
薑令芷纔剛用罷用膳,就聽下人通傳說狄紅返來了。
因而從速就翻開了屋門的鎖:“王妃娘娘,您快些出來......額......”
教唆誹謗的把戲罷了,他纔不會信。
哈!
......
“腿廢了......”
蕭景弋不曉得狄紅是如何跟她說的,竟讓她這般擔憂。
蕭景弋和薑令芷就算再難纏,但隻要他們冇有證據,就冇法定他的罪。
“夫人,將軍他......”狄紅氣喘籲籲的跑出去,剛想說,將軍他要假裝本身腿斷了,籌算在朝堂上裝不幸。
薑令芷從馬車高低來時,就見宮門口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大臣。
囚車的李坦難以置信的看著蕭景弋......不是,你裝甚麼?
等他的好動靜?
畢竟是在宮門口,那麼多人瞧著,如果夫人裝不出來悲傷難過,露餡了可就不好了。
李坦皺了皺眉,滿臉的難以置信。
隻要李坦認罪伏法,他就另有一線朝氣!
......又讓她敲?
蕭景弋輕呼了一口氣,騎馬騎了一起,好不輕易能坐一會兒,還挺舒暢的。
薑令芷擠出一個笑容,安撫道:“冇事兒,人返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