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周貴妃說的那句,薑氏兄妹死,便會有人把三皇子送進東宮。
李承稷似是偶然地提起:“我記取你這彆莊養著些丫頭,你把技藝最好的阿誰叫來,陪我打場馬球。”
說不好,她連馬都不會騎......更彆說,打甚麼馬球了!
一過來就規端方矩地跪倒在地:“奴婢見過三皇子,見過至公子。”
三皇子李承稷正跟榮國公府的至公子周淵在一起說話。
不但園地大得驚人,四邊的高台上更是搭起遮陽防曬的涼棚,以天絲織成的帷帳首尾相連,裡頭堆著一桶一桶的冰塊,乘涼解暑。
周淵一聽這話,立即笑得色眯眯的:“您說的是阿福?如何對丫頭感興趣了?”
阿福渾身一抖,難以置信地抬開端來:“放奴文書?”
隨即就聽李承稷低聲道:“......喔,阿福還不曉得吧?當初你祖父也是在朝為官,被誣告下獄,便是他們的爹,薑尚書做的主審呢。”
薑潯皺眉看著薑令芷一副不曉得天高地厚的模樣,口不擇言道:“好玩甚麼好玩!你覺得乾甚麼事都和殺豬一樣簡樸啊!”
薑令芷收起笑容,看著薑潯:“二哥,這是榮國公府的彆莊,三皇子已經盯上我們了,你當真感覺,我不上場就會安然了嗎?”
許是曉得本身是來打馬球的,已經換好了颯爽的騎裝,滿頭的青絲梳成一隻簡樸的辮子,牢固在腦後。
薑令芷卻目光灼灼,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可我傳聞打馬球好玩得很啊。”
那狗屁薑尚書當真是臟心爛肺的狗官!
來賓們大多都已經換好了騎裝,一個個興趣盎然的模樣。
隨後二人便去籌辦著換衣裳,去馬球場。
薑潯聽完這話的確要氣死了。
李承稷臉上的笑意加深,賞賜給她一個讚美的眼神。
天然,馬球也打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