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媚兒聽到這,才終究笑了,抱著瑞王的脖子一口親了上去:“王爺,您真好。”
周太後點點頭,薑氏那兄妹倆固然不值一提,但一向壞她兒子的事,是該直接除了。
瑞王挑了挑眉,伸手接過酒壺:“那可真是好東西。”
旁人都忙著躲暑氣的時候,榮國公府就在城外的避暑山莊裡開宴,一桶一桶的冰鎮住暑氣。
周太後一走,瑞王便伸手摸上週貴妃的小腹,一臉寵溺道:“媚兒,孩子邇來如何樣?”
周媚兒解釋道:“王爺,此壺裡頭大有乾坤,能夠放兩種酒水,不易叫人發覺。”
周貴妃一時有些不測。
雖說她不再看好瑞王謀事,可到底是她的親兒子,她也不肯看著他就此就義性命。
酒壺從外頭看平平無奇,但周媚兒倒酒時,拇指一按,就聽到極輕的哢嗒聲。
瑞王聽得大為打動:“媚兒,有你這句話,本王就是死了也甘心。”
他能劫殺蕭景弋一次,就能再有第二次。
周太後一向等他說完了,才蹙眉問道:“你這是籌算做甚麼?”
周貴妃下認識地看了周太後一眼。
“王爺......”
但現在也看清了很多,瑞王能在佑寧帝眼根柢底下這般運營,不是因為瑞王多本事,而是佑寧帝此人重情心軟。
這麼多年,一貫是瑞王替她處理費事,幫她在後宮站穩腳根,一起爬到貴妃的位置。
畢竟,前次為著周慧柔的事,他算是和榮國公府撕破了臉。
瑞王看著周媚兒這副想扯謊又不會扯謊的模樣,立即心疼不已。
周貴妃倒是越想越感覺,瑞王真是有些小題大做。
瑞王眯了眯眼:“給薑令芷和薑潯這對兄妹送兩張夏季宴的帖子。”
對於皇室來講,踩死他們何必臟了本身的手?
周太後嗯了一聲,才又問道:“朔州那邊的蕭景弋,你可安排安妥了?彆又和本日這事一樣,鬨得你措手不及。”
他信誓旦旦地安撫周太後:“兒臣早就安排坦兒去了朔州,他行事穩妥,早在城中埋伏了很多殺手,不會有事的。”
周貴妃笑了一聲,點點頭:“這算不得甚麼,蕭國公府往年就有帖子送去。彆的,府裡的淵哥兒和薑二公子倒有些來往,彆的一張帖子讓他送去就是。”
瑞王就籌算操縱這個席麵提晨安插些甚麼,讓那二人完整消逝。
如此想著,起家去了閣房,把外間讓給了瑞王和周貴妃。
不過,如果瑞王非要想出口惡氣本身脫手,那就是彆的一回事了。
“你放心便是,”瑞王抱著她,向她包管:“舞陽既然已經出嫁了就罷了,就算本王成不了事,也會把承稷送進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