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爺現在的境遇,還是不要和薑尚書府反目標好。
這個主張倒是精美,但徐管家卻暴露一副欲言又止的神采。
“去吧去吧。”薑老夫人擺擺手:“老身這裡也不消你小丫頭陪著。”
“蕩兒那孩子實在年青,行事看得不敷長遠,哀家已經狠狠嗬叱過他了。
薑老夫人的院裡,楚氏一臉嚴峻:“母親,您說,太後孃娘是不是來府裡給二公子說親的?”
不過我剛纔聞聲這位老夫人說,二表哥彷彿是做了甚麼事獲咎了老夫人......
正想著呢,薑老夫人身邊的嬤嬤疇前頭返來:“太後孃娘此番是微服出巡,免了府裡世人的拜見,正和老爺在花廳裡議事呢。”
“是。”
那邊周太後自顧自地說著無趣,乾脆開門見山道,
他造的孽,哀家替他雙倍彌補。但願薑大人昔日的情麵上,高抬貴手。”
她用心在周太後跟前替薑潯說話,目標就是奉告薑太後,她和薑潯乾係匪淺。
瑞王皺了皺眉,想到甚麼:“薑尚書授意的?”
在花廳外頭偷聽的楚蘭君一愣:“二表哥?”
薑川眼皮一閃,對周太後這般拉乾係的話不置一詞。
她身後的侄女楚蘭君也是一臉嚴峻。
說罷,起家就往外走。
瑞王迷惑:“嗯?”
周太後在後宮熬了幾十年,卻還是比不過前朝大臣這些滾刀肉一樣耍惡棍的本領。
“姑母,姑祖母,”楚蘭君想了想,說,“我有些中暑不舒暢,想歸去歇一會兒。”
早曉得這位姑丈不近情麵,卻不想到當著太後孃孃的麵,也這般不給她臉。
薑川道,“如果貪墨陣亡撫卹金一事為真,薑潯帶他們去敲登聞鼓,也算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何談針對瑞王府?”
周太後哼了一聲:“可不是!”
楚蘭君從薑老夫人的院子出去後,繞了一圈,徑直往花廳的方向走去。
瑞王眯了眯眼:“本王自有體例,能讓薑二安生地當他的紈絝。”
薑川聽到這,終究抬起了眼眸:“太後這話何意?瑞郡王的二公子造甚麼孽了?”
薑川坐在周太後的下首,麵色淡淡:“太後孃娘謬讚了,微臣府裡的茶水如何比得過宮裡的貢品。”
太後孃孃親臨,這可真是尚書府的光榮!
薑川端起桌案上的茶盞,輕飲一口,不竭地回味著口齒間的茶香,就是不接話。
薑川看了她一眼,隻是淡然道,“滾出去。”
她道,“此事說來話長。哀家本日來,隻是但願薑尚書好好管束你那小兒子,讓他莫要再和蕭國公府那位一起針對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