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貫喜怒不形於色,軍中將士常說他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猛虎趨於後而心不驚。
朔州,是他班師回朝時,被劫殺墜崖的處所。
孩子冇來之前,他恰好和阿芷多培養培養豪情。
他那日嚐了,就也還好啊!
不過他也不是用心不直說的。
“你放心好了,”蕭景弋聽得額角一跳,從速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這輩子都不會讓你有這個機遇的。”
“冇了大房在前頭擋著,夫君徹查當初被劫殺一事,就不必投鼠忌器了。”
像隻敬愛的小鬆鼠。
各司其職,他儘管放心去做他要做的事便是。
如何還跟之前一樣愛胡說八道!
那邊薑令芷已經又討到了一顆梅子,塞進嘴裡,兩頰各藏著一顆,彷彿嘴裡的苦味終究被壓下去了,人也終究對勁地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