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薑澤給的那些證據並非不敷,也並非徹查蕭景弋被劫殺一案有多費事,而是佑寧帝打心底不肯意接管瑞王有不臣之心。
可現在如何辦呢?
堂前擺的這些可都是明晃晃的證據啊,就因為榮安長公主嫁到蕭國公府,佑寧帝就心軟到眼瞎了?
瑞王輕視一笑,甚麼叫死士,那就是他一個眼神,這些死士當即就會咬破毒藥他殺!
蕭景平現在是真的怕了,瑞王如此奸刁暴虐,他底子鬥不過,他隻能不斷地喊著:“皇上,微臣冤枉啊,當真不是微臣做的!”
以是不管是給瑞王降爵,還是同意裁撤府兵,都隻是佑寧帝對瑞王的敲打。
他隨即一個眼神瞪疇昔。
而這些“逆賊”恨極了蕭景弋,現在得知他冇死,再次做出炸燬遊船這些事,當然比蕭景平更合情公道。
“皇上,微臣之以是說這二人是老熟人,乃是因為,先前微臣被劫殺時碰到的那些刺客,技藝和這二人一模一樣。”
蕭景弋聽出了皇上語氣中的冷硬,還是恭敬道:“回皇上的話,微臣的部下在院子裡抓到了兩個鬼鬼祟祟的賊人,微臣一瞧,竟是老熟人,便帶過來給皇上瞧瞧。”
這不是他瑞王府養的死士嗎?
蕭景弋並不料外,一拱手,聲音冷厲:“是!”
就連先前那點子感覺蕭國公府恃寵而驕的動機,也消逝得無影無蹤。
當初是他查的案,說蕭景弋被劫殺是逆賊所為。
佑寧帝昂首往門口一瞧,就見蕭景弋逆著光走進正廳來,固然胳膊上纏著繃帶,卻仍就是英姿勃發。
如何就鬼迷心竅了呢。
端看,誰更勝一籌。
但佑寧帝並不感覺難堪。
他偏頭看向蕭景弋,四目相對之際,他在蕭景弋眼中看到明晃晃的挑釁和殺意,彷彿在說,拔刀吧。
就算是佑寧帝要心軟,滿朝文武也不會同意,定然要將蕭國公府滿門抄斬,誅殺九族才氣停歇此事。
他開端垂垂地心生悔意。
頓了頓,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瑞王一眼:“本日之事,乃是這些西北叛賊餘孽所為,還請皇上允準,微臣徹查這些逆賊!”
會被馬上斬首的吧?
瑞王一見那兩人,頓時變了神采......這甚麼老熟人?
連帶著陸氏,和他的獨子蕭宴,另有和他一母同胞的老二一家子,另有外放仕進的老三,都逃不脫......
“我大哥的確是冤枉的!皇上細想,他有何動機搭上身家性命做這些事?“
而另一方麵,佑寧帝又是個合格的帝王,他對兄弟手足寬大心軟,但更不準任何人對他的江山社稷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