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桐被大理國扣押三年之久,直到徐心庵率部蕩平大理才得挽救,回京後就一向出任鴻臚寺卿改製的交際大臣。
“葛鈺應當是在永嘉聽到雄師北征的動靜以後,才決意策動兵變。雖說我們一個月前就重視到永嘉產生變故,但永嘉國各個港口都被葛鈺派兵封閉住,朝中一時也搞不清楚環境到底有多嚴峻,也冇法直接命令海軍出動。葛鈺三天前親身乘船到建鄴負荊請罪,建鄴那邊先將葛鈺收監了,明天賦將葛鈺的請罪折送來襄陽,”朱桐說道,“據葛鈺的請罪折所述,高家已經被連根肅除了,隻剩百餘婦孺冇殺;舊帝現在被囚於永嘉王宮,而永嘉郡王及世子等人皆死於流矢……”
這些年來,軍資開消早已經不是中樞度支的核心,更多是門路交通扶植的投入。以碎石為硬化質料的國道體係,顛末十數年的扶植,已經銜接各行省核心州,還勝利斥地通往兩廣、福建、南詔、遼陽、河西、川蜀、西燕的碎石馳道。
朱芝從成都解纜時,就已經曉得朔國公、都護大將軍唐盤與徐憚、蘇蕈、孫延觀等將帶領雄師北征攻破赤扈王城和林的動靜,以後孫延觀賣力率部押運、護送數萬俘虜以及挽救的趙氏宗室後輩從和林解纜南下,唐盤作為北征雄師的主師,則臨時留在和林坐鎮,而徐憚、蘇蕈兩將則持續兵分兩路北上追擊赤扈殘部。
桐柏山匪亂安定以後,徐懷與唐盤、唐青、徐心庵、殷鵬、韓奇、徐武磧、徐勝、周景等人護隨王稟前去嵐州到差,在第一次北撻伐燕前夕,朱芝、朱桐兄弟二人伴同王番及朱沆在家將鄭壽、呂文虎等人護持下前來嵐州,相互結下深厚的交誼。
“葛鈺渡海請罪,是在曉得北征雄師攻破和林的動靜以後吧?”朱芝猜想問道。
除了唐盤還在和林坐鎮、徐心庵前去西蜀代替朱芝出任製置安撫使、殷鵬出鎮南詔行省外,也就將徐武磧、徐勝、周景、韓奇等暮年就瞭解的故交召入宮中,為朱芝拂塵洗塵。
朱芝一起東進到達江陵時,就得知九原侯蘇蕈率部先於狼居胥山南毀滅平燕宗王府殘部,冇想到他本日剛進新都城,就再次聽到有捷報從漠北傳來。
在徐憚率部追擊到燕然山之前,稀有萬赤扈族眾經燕然山西逃已有月餘之久,再出兵追擊已經來不及,隻能臨時聽任不管——當然了,加上早在此次北征之前就已經往西轉移的赤扈人,總計能夠另有三四十萬之多,但也已經完整冇法對大豫形成甚麼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