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琴趕快放下了手中的活,起家去迎她出去,口中說道:“八蜜斯如何來了?”
金鑫應著:“是嗎?”
金婉兒在這邊又坐著說了會兒,金鑫話不如何多,都是金婉兒在講,講得也都是身邊一些無關緊急的瑣事。
俄然地,金婉兒說道:“對了,五姐姐,傳聞你的婚事已經定下來了?”
張媽媽和子琴看著她變戲法般的變著神采,一時都冇反應過來。
那兩人看著她那淡定自如的模樣,當真是傻了眼。
她嘀咕道:“昨兒個早晨在老太太那邊,也冇見大夫人三夫人提起過。老太太也冇說。或許,是馮姨娘聽錯了呢?”
她將雞蛋也放到了一邊,走到打扮台前,從內裡拿出了一盒油膏狀的東西,擦了些抹在臉上,又就著子琴端出去的水,低頭洗了把臉。
子琴端了水出去,看著她:“蜜斯,我方纔傳聞,三蜜斯被大夫人給狠狠訓了一通,哭著跑回家去了。”
“我明天一大早就傳聞了昨兒個早晨的事情,傳聞三姐姐到這裡大鬨了一場,五姐姐還受傷了?”金婉兒說著,往床邊走著,待看到金鑫靠坐在床上,神采慘白,左邊的臉頰固然已經消腫,但是嘴角另有淤青,看得出來是被打過巴掌的。
第二天,金鑫又裝模作樣地在床上躺著裝病,神采還是像明天一樣的慘白。
金鑫閒著無聊,坐在床頭看書,子琴則坐在一旁繡著東西。
“甚麼?”
金鑫聽著,蹙起了眉頭,這是真的瞞著她擅自給她做主定了?老太太曉得了嗎?定的又是哪家?為甚麼不能說?
“莫非不是嗎?蜜斯難不成還落得甚麼好去?”張媽媽有些責備地看著她。
金鑫無法地歎了口氣,看著兩人道:“你們感覺我這是跟她兩敗俱傷呢?”
金婉兒看著她臉上的傷,蹙眉:“這三姐姐動手也太狠了。”
“也不算裝吧。”金鑫想了想,說道:“我的確是氣血有些虧損吧。勞累過分的都如許彷彿。”
金鑫一醒神,坐直了,問道:“八mm可知是定了誰家的?”
“我娘當時出於獵奇,也多嘴問了一句。但是看大夫人和三夫人彷彿不大想說的模樣,也就冇敢再問下去。”金婉兒道。
一夜無話。
張媽媽見勸不動她,搖著頭,也冇說話。
她們還真一向覺得她是真病呢,可這模樣看起來,那裡像是真病呢!
再次抬開端來,拿毛巾把臉一擦,方纔還慘白得近乎透明的一張臉此時現在倒是非常的紅潤有光芒,就是被打的臉頰另有些腫,但氣色還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