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娘送完店鋪裡最後一波客人,一邊叮嚀店裡的伴計把金飾裝進箱子,抬去庫房鎖起來。一邊打著算盤盤賬一邊誇她聰明:“看來過不了幾日,你就能獨當一麵了。”
她到底是得分半天時候,在府裡照顧好她的大財神呢。
薑令芷閒著也是閒著,便籌算去街上逛逛,趁便去瞧瞧薑潯給她的那間鋪子。
柳三娘竟然嫁給如許的男人過了八年,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黃連亭仍舊笑嘻嘻的:“那你把蕊兒給賣了呀,她長大了,吃得也多,賣點銀子,還能省口口糧!”
這麼金飾鋪子放在她手裡,本身另有甚麼好操心的?
薑令芷剛要說話,俄然虛掩著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男人清著卡痰的嗓子走出去,聲音粗啞道:“喲,三娘,你現在這日子,可真是不錯啊!”
柳三娘也跟著笑了笑:“彆謝我,凡事全看你本身。啥時候都彆感覺日子過不下去了。我先前被那狠心的男人休了,恨不得一根白綾吊死本身,現在靠著替店主打理這鋪子,自個兒養著我兩個女兒,不也過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