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令芷哦了一聲,抬腳跟著他走疇昔。
此時不遠處的涼亭中,靈舒坐在素輿上,將方纔這一幕儘收眼底,一雙眼中儘是妒忌的恨意。
舞陽走後,保護當即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又站在本來的位置上。
一向跟在他們身後的舞陽公主,滿心都落在了蕭景弋的背影上。
薑令芷瞪大眼睛看著,本日可算是一飽眼福,見了大世麵了!
這兩艘富麗的遊船,比她在鄉間坐的那種采蓮蓬的小破船,大了一百倍都不止。
小小年紀厚顏無恥,仗著公主身份強行追愛,臉都不要了!
連他謹慎庇護薑令芷的模樣,都讓她芳心大動。
“冇事兒,我也纔下來,”蕭景弋捏了捏她的手,好軟,他無所謂道:“笑就笑吧,誰冇年青過?”
而舞陽公主正高歡暢興地要去大膽追愛呢,見一個小小保護也敢攔她,當即冇了耐煩。
這但是太子掌舵的遊船啊!
靈舒抬手就抓起了小荷的頭髮,拽得她直不起腰來,隨之一個巴掌甩了上去:“你也是個賤人!”
蕭景弋輕咳一聲,偏頭給了這侍衛一個讚美的眼神,比狄青狄紅這倆小子有眼力見兒!
“啊——”
但是舞陽憑甚麼?
他就是如許一個殺伐定奪又和順至極的男人,和天底下男人都不一樣,值得她用儘平生崇拜傾慕!
薑令芷阿誰該死的賤人固然可愛,但她好歹服侍著蕭景弋醒來,算她有點功績。
小荷眼淚汪汪的,也不敢喊疼,還得反過來體貼靈舒:“蜜斯,您彆動氣,把穩腹中的孩子。”
她點點頭,非常等候地看著蕭景弋:“那走吧,讓我也上去長長見地。”
薑令芷忍不住感慨道:“好大的遊船啊!皇上讓太子掌舵,又讓百姓圍觀,可真是用心良苦,用水喻民,以舟擬君。”
聞聲這話,靈舒冷哼了一聲,這才鬆開了小荷。
“等久了吧?”她一邊問,一邊又忍不住嗔道:“你要跟我說甚麼?你不曉得,我方纔下來時,連皇後孃娘都笑話我呢。”
她也能夠去坐嗎?
那年她墜馬時,他飛身而來,抬手就拔了她的簪子,捅殺了吃驚的烈馬,護下了馬蹄下的她。
“推我疇昔,我也要上遊船!”
冇等蕭景弋說話呢,遊船邊的侍衛已經極有眼力見地說道:“將軍快請,您是安定西北的大功臣,您和夫人的位置就安排在最前麵,百姓們都等著一睹您的風韻呢。”
本日參賽的龍舟一共有三十條,一共要賽三場,最後再選出龍舟賽狀元、榜眼、探花。
而這兩條遊船也是非常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