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令芷笑了:“大嫂也說了,我現在掌著對牌鑰匙,府裡大事小情我如果不點頭,你莫不是要去砸了庫房?”
“......”薑潯深吸一口氣,咬牙道:“......我可真是八輩子欠你的!”
陸氏心中嘲笑,還真是拿著雞毛適時箭,她不屑道:“我兒娶的但是公主,就算是砸了庫房又如何?”
柳三娘接過銀票,一瞧,竟有五萬兩,可真是筆大買賣!
“是我!”薑令芷腳步輕巧,像是疇前跟他學習查賬那般,自但是然地坐在他中間,“你在這發甚麼呆呢?”
薑令芷因而就更忙了。
還敢在這跟她逞威風,等她抓到薑氏的把柄,到時候,定然讓她跌得更慘!
聞聲有腳步聲,薑潯頭也冇抬:“三娘,甚麼事?”
幸虧國公府辦婚事都是有定規的,即使娶的是公主,也不過是照著份例,再由大房添上一些便是了。
如果國公府要休了她,連個給她撐腰的孃家都冇有。
說著,她又哼了一聲,決計提示道:“薑氏,你隻是掌著府裡的對牌鑰匙,可彆覺得本身就是當家主母了!”
她這本假賬冊,是籌算勾引陸氏被騙的。
薑令芷雙手合十,莫非得給他說了句好聽話:“感謝,感謝薑二公子,薑二公子你是天下第一大善人。”
薑潯的神采肉眼可見地變得古怪起來,這如何才掌家,就要做假賬了?
而她的模樣,也比疇前可要敗壞舒暢很多。
再次見到薑潯時,薑令芷有種彷彿隔世的感受。
他冇見她的時候,明顯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說,可真見了,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她當即慎重應下:“店主放心。”
她言簡意賅地把要做的事給說了。
陸氏鄙夷地瞪了她一眼:“我兒子結婚,天然是我來籌劃。”
薑潯冷靜鬆了口氣,還能與她打趣,看來日子過得是不錯。
薑潯好風雅,但她真不是這個意義啊!
“就是阿誰......”薑令芷想了想,有些不美意義道:“能不能幫我做假賬啊?”
薑潯待她如何,她都看在眼裡,她防備著薑家統統人,卻又真逼真切地迷戀著這世上獨一一個肯善待她的血親。
薑潯到底冇抗住,承諾了幫她做假賬的事。
掌家權在手,那就是天大的肥差,誰能忍住不撈油水?
薑令芷隻當是不曉得。
薑令芷挑了挑眉,繼而笑道:“大嫂,您這說的甚麼話呀,現在府裡我掌家,這事我不管,該誰來管?!”
端五禮單擬好後交給管家去籌辦著,她便又開端擬聘禮票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