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抬眼朝烏壓壓的朝臣看去:“諸位大臣,可另有誰,是和瑞王殿下一樣,不肯替皇上分憂的嗎?”
瑞王就這麼癱坐在地上,滿臉是血,神采生硬地發笑,可駭的鬼一樣,佑寧帝不肯意再看他,揮了揮手,叫人將他拖了下去。
龍椅上的佑寧帝神采已然冷了下來,看著瑞王這副死不改過的模樣,操起鎮紙就朝著瑞王砸了疇昔:“李宗燁,你纔是大逆不道!朕瞧著,你當真是好日子過夠了!降為郡王還不敷,莫不是貶你做庶人,你才歡暢!”
站在人群中的蕭景平麵如死灰,他千萬冇想到,蕭景弋會藉著那薑氏被活埋這事持續在朝堂上發難。
是,她薑氏是不幸小產了,但靈舒不也為此被狼咬斷腿了嗎?
“擔憂賊人入府?王爺不放心巡防營,倒是對本身的府兵信賴至極啊!”蕭景弋皺眉疑問道:“聽聞瑞王府前次開席,後山跑出來一隻雪虎,府兵不也冇攔住麼?”
“小題大做?”蕭景弋冇等他說完,就淡聲道:“若不然本將軍現在一刀捅死你,但願你也能大人有大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瑞王被氣得胸口發疼,轉頭又看向佑寧帝:“皇兄,府兵不能裁撤啊!萬一有個賊人入府,府裡如果冇有府兵,一家長幼的身家性命,隻怕是難保。”
那可真是恐怕本身死得不敷快。
......那本身這十多年供應瑞王養兵的一千多萬兩,又算甚麼?
另有那榮國公府的慧柔,也支出代價斷送了和三皇子的婚事,送進廟裡青燈古佛了嗎?
瑞王吃緊辯駁道:“不過是個不測罷了!”
瑞王癱在地上,滿臉的憋屈和崩潰。
瑞王神采烏青:“蕭景弋,你猖獗!本王但是你孃舅!”
“曉得,百年以後,外甥會給你上墳的。”蕭景弋一句話堵得他完整噎住。
佑寧帝的確是感覺好。
本來另有些詭計替瑞王說話的大臣,刹時溫馨至極。
蕭景弋唇角含著絲絲笑意,偏頭瞟向瑞王,挖苦道:“隻要瑞王孃舅,你身為朝臣,既不想替皇上分憂,又想被天下百姓指著脊梁骨唾罵,這倒是世所罕見。”
因為大雍現在的安穩來之不易,他不想複興甚麼動亂。
滿朝文武天然不會有貳言。
他看著瑞王被拖出去的背影,還冇來得及肉痛呢,就發覺到一道冷厲的視野,轉頭一瞧,正對上蕭景弋那似笑非笑的臉。
腦海中閃過薑令芷的模樣,頓時感覺本身應當更昏聵一點,“本將軍這就去活埋了瑞王妃,但願到時候,瑞王孃舅也能客客氣氣的,彆去蕭國公府找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