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兒啊,這裡有兩封信……”柳夫人聽到提早打好號召,目不轉睛地盯著女兒院子的護院來稟報,說是瞧到攝政王府二爺奔向女人院中的身影了,立馬就找了個藉口,從遠道返來的婆母那走回了正房,揣好了這兩封信,便來了女兒院中。
不過柳夫人揣摩了下,陸明笠不過才焦急了半個多月,等他焦急得另有行動時,再讓女兒見他一麵。
隻曉得要攬緊她,不讓她再跑掉。
就要離暢懷裡的女人,下次再見還不曉得是甚麼時候,陸明笠俄然一把托起她的腰,將她身子往上悄悄一提,在她鮮嫩的唇瓣上再次吻了一下,才捨得鬆開手。
聽到陸明笠俄然強勢起來的聲音,柳女人震了一下。
陸明笠剛一個翻身,從視窗處躍下,柳夫人就到了房門口了。
聽到熟諳的聲音,柳女人驀地想起來陸明笠信中所說的“你若再不肯見我,我便半夜更深闖進你內室去”,那聲惶恐得就要溢位喉嚨的聲音,便硬生生給壓回了胸腔裡去。
柳女人自從祖母到了府上後,便一向守在祖母跟前端茶遞水,各種服侍著祖母。
幸虧,她賭贏了。
柳女人倉猝清算了一下亂了的衣裙,就去開門了。始終低著頭,怕孃親看出端倪來,一顆謹慎臟狂跳不止。
柳女人進門後,便將房門關上了。
不過,柳夫人不驚不怒,反倒心底騰起一股高興。
公然,幾次三番約不到柳女人的陸明笠,急得主動托宗子柳山茂轉友情書了。
有了這個設法後,柳女民氣底頓時虛了。照陸明笠第三封信的內容來看,前兩封信估計也肉麻,如果陸明笠曉得那兩封信全被她孃親看去了,她卻冇看到,還不得……惱死。
“你夜闖我內室做甚麼?”柳女人低下頭,冇好氣隧道。不過她天生和順,即便是活力了,聲音也小小的,輕柔的。
咬著唇內裡,一向害臊地低著頭不說話。
她曉得,能嫁給攝政王的嫡子,是她攀附了。
那裡曾想,卻招到了幾個回孃家來看望太夫人的姑母的打趣:“娘,您就由著阿歆服侍吧,她呀就快訂婚了,今後成了王爺府裡的兒媳婦,就是皇家兒媳了,您就是想讓她服侍都難了。”
你道柳夫報酬何撞破女兒的私交,還不怒?反倒一副欣喜的模樣?
那便是冷待陸明笠,激得他對女兒越來越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