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模樣,還如何見公婆?
聽到這話,陸胭快速一下反頭望向了陸烈,彷彿第一天熟諳他似的,“你……你情願?”
嘴角抿著笑一下。
哪能不疼,昨夜她都快疼昏疇昔了。眼下雙腿間還脹痛得短長,陸胭下床都有些不適,走上兩步另有些顫抖呢。
皇後見這半子倒也是十二分將本身女兒捧在手內心的模樣,點點頭非常對勁。
陸烈常日有夙起練武的風俗,若不是俄然有了老婆,他早已踢開被子就去前院練劍了。今早的他,倒是捨不得起家,哪怕她未醒,聞著她悠悠的髮香,也是種享用。
嗯,她該給薛陌生個孩子了。
這恩愛的一幕,看得丫環羽茸又是甜美,又是羞怯。
見她咬著唇有些慚愧的模樣,剛練過武,還微微有些喘的陸烈,暴露了新婚後的第一抹笑容,憨憨的:“冇事兒,你不消嚴峻。”
“瞧你,走路姿式都大變樣了,新婚身子輕易不舒暢,不會讓陸烈表哥禁止點麼……”
“要不,你也給我抹點□□,諱飾下?”見她一張白淨的臉龐是上過脂粉的模樣,陸烈猛不丁地開口道。
白淨的小臉藏在烏黑秀髮中,眼角彷彿還掛著一滴淚珠,我見猶憐。
那是她昨夜抓傷的麼?
隻見大殿外,駙馬爺陸烈親親熱熱地牽著陸胭的手,一點也不避諱地跨入了大殿,若不是陸胭大庭廣眾下害臊,一個勁兒想擺脫他監禁的大手,陸烈還捨不得放開呢。
隻見鏡子裡的白淨脖頸上,好幾個紅紅的吻痕鮮明立在那兒,向統統人昭告昨夜駙馬與她的狠惡場麵。倉猝放下鏡子,袒護在錦被上,可昨夜兩人交.纏在一塊的場景,還是惹紅了她臉頰,彷彿紅紅的流霞停駐在她臉龐。
“嘎吱”一聲響,是陸烈出門的聲音。
陸烈也瞥見鏡子裡的長長抓痕了,不過他是個武將,疆場上甚麼傷冇見過,還驚駭媳婦給的這點小傷?
“已經好多了,隻是另有點點怕。”陸胭實話實話,自從陸烈情願每天讓她幫手抹粉粉飾那些傷痕,陸胭就越來越不怕他了,不過夜晚他有些猛,不太接受得了的陸胭還是怕的,“夜晚的他,總感受與白日裡有些分歧。”
窗外的天氣已不早,陸烈見她還未醒,便捨不得吵醒,但他已躺得太久,渾身都發酸了。練武練慣了,一日不練竟身子難受得緊,躡手躡腳下了床,撈起衣裳就去屏風後穿了。
新婚第二日,春日淩晨的曦光模糊約約透過窗簾照拂在大紅喜帳外沿,紅色的喜帳悄悄吊掛著,掩映出床榻上新婚伉儷的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