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也定了定神,心想歸副本日已經獲咎了洛離,那就乾脆將話都說出來。想到這裡,嫣然眉頭一皺,豁出去了。
含笑鼻頭一酸,悄悄將嫣然摟在懷裡:“幸虧,我另有你,有蜜斯。”
嫣然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那是天然,我們永久都不分開。”
聽到白雅梅咳嗽的幾近要背過氣去,嫣然忙放開拖著含笑的手,一邊為白雅梅悄悄撫著胸口順氣,一邊轉頭橫眉豎眼的嗬責含笑:“蜜斯心疼你,你還不聽她的話,非要在那邊叩首!你就是把頭碰爛了,也是蜜斯心疼你哭你,你真想要蜜斯今後日日以淚洗麵不成!”
含笑端著水杯悄悄的喂白雅梅喝水,每一個行動都慢的很,輕得很,彷彿隻要本技藝上行動一重,便會將懷裡的人兒弄疼普通。
“嫣然,不要說了。”良管家看了神采竄改不定的洛離一眼,適時地喝止了嫣然。
嫣然見白雅梅聽到了,伸手幫她擦了那滴淚,忽的想起了甚麼,轉頭問道:“姐姐,你的傷,是如何回事?”
想到這裡,嫣然一腔肝火全都衝著洛離宣泄了開來,即便他是將軍也不怕,大不了將她趕出府去。
洛離一聽嫣然的話,眼睛不天然的眯了一下,沉住氣問道:“你家蜜斯不見我?”
固然她心中對含笑搶了蜜斯的男人而痛恨她,但是畢竟多年的姐妹,一時憤恚過後,見她如此狼狽返來,如此誠懇向蜜斯報歉,又見她對著本身的叱罵摧辱,一句辯駁也冇有,心中那裡還生的起氣來。更何況,連蜜斯都不忍心她受傷,她身為蜜斯的貼身婢女,又是含笑的好姐妹,當然更不肯意含笑與蜜斯是以而疏離。
嫣然將含笑推到床邊,為她清算好床鋪,看她安然躺下了,才關好門,退了出來。
隻見他衣衫臟亂,胸口另有很多殘酒的陳跡冇有清算,臉上嘴角亦有殘酒和醉酒以後初醒的惺忪。這肮臟的模樣與昔日裡俊朗颯爽的大將軍風韻的確是天壤之彆,也難怪她方纔乍一眼冇有認出來。
白雅梅見她不聽話,還是持續叩首,心中又心疼又焦急,掙紮著想要坐起來親身製止她,但身上那裡有力量?連眼皮都冇有力量抬起來了,更談何坐呢?
但含笑彷彿鐵了心不肯起來,不管嫣然如何用力,還是冇能勝利,隻好乞助似的看向床上躺著的連呼吸都微小的幾不成聞的白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