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房門,就見到白雅梅端坐在桌旁,悄悄捏起一隻茶盞送入口中,細細咀嚼。嫣然正低著頭測跪在她的麵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但如此,就連她烏黑的小臉兒上另有著一道子一道子的紅印兒,嫣然竟似是紅指模兒!蓬亂的頭髮低低的垂下來,博得那緋紅的臉頰若隱若現。
一聽這話,本來就怯懦的翠柳這下不敢吭聲了,但是一旁的牡丹倒是極度不滿,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敢發作,隻是低頭斜眼睨著不成器的翠柳暗自謾罵,嘴上還是不告饒,堆笑著說道:“夫人說的是,我們二人……”
白雅梅臉上的笑容一掃而空,凝眉問道:“她們說了甚麼?”
白雅梅閉上了敞亮又略顯怠倦的雙眸,她要好好歇息一下,因為明天早晨她另有一小我要麵對。
“既然說到了端方,那就乾脆把話說完。”
白雅梅看著麵前拜倒的一世人等,既不承諾也不免禮,隻是慢悠悠的歎道:“兩位mm雖出身卑賤,膽如何說現在也是我洛府的人了,今後該有的端方還是要有的,免的讓主子們看去落了話柄鬨了笑話。”
說著便重重的將手中的茶盞擲到了桌子上,杯蓋被彈得收回清脆的碰撞聲,這聲音清脆的傳入牡丹和翠柳耳中,竟使二人身子不由得一顫,方纔的諷刺和傲慢猛地收了歸去,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白雅梅活力,固然二人另有一絲不悅,但是誰都不敢怠慢,忙收斂了色彩,深深的福了下去,身後跟著的丫頭們見狀也從速施禮,恐怕晚了一分,惹得這鐵麵忘我的大夫人活力。
“真是太不像話了,就算是大夫人也不能如許欺負人啊!”
“是,奴婢,記著了。”嫣然抽抽搭搭的哭的泣不成聲。
二人聞言都有些手足無措,本來白雅梅在這兒等著他們呢,果不其然,隻聽他持續說道:“二位mm方纔還重視好處尊卑,怎地見了本夫人竟是猖獗了呢!”
牡丹和翠柳一個活力一個無法,卻都不敢有貳言,隻好眼睜睜的看著本身的陪嫁丫頭又哭又求得被含笑嫣然拉出了房間去了。
“姐姐說的是,大姐不是最重視禮節尊卑嗎,如何調教出來的丫頭這般的不懂端方,難怪都敢脫手打人了!”
白雅梅捏起茶渣漸漸啜了一口茶,眼皮也不抬,懶洋洋的說道:“主子有錯,定是主子的不對,既然二位mm如此知書達理,怎的本身不為主子做個榜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