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梅臉上的笑容一掃而空,凝眉問道:“她們說了甚麼?”
牡丹和翠柳看著她們這一哭一求,明顯是為方纔的事情受罰,不知白雅梅會作何反應。
白雅梅也撲哧一樂,自向來到這洛府,這還是她第一次笑,也多虧身邊有了含笑和嫣然,本身纔沒有孤軍奮戰。
白雅梅輕咬紅唇,決然坐好,眼中的愁苦刹時轉為固執:既然躲不過,那就英勇的麵對!
“就是,主子不懂事打發了走便是,不要傷了本身纔好。”
說著不等牡丹和翠柳反應過來,白雅梅衝著含笑和嫣然使了個眼色,說道:“嫣然聚眾打鬥掌嘴十,小紅小綠一樣,聚眾打鬥掌嘴十,群情主子是非掌嘴十,出去領罰吧!”
說到這裡,嫣然有些委曲的低下頭,不敢再持續說了。
白雅梅捏起茶渣漸漸啜了一口茶,眼皮也不抬,懶洋洋的說道:“主子有錯,定是主子的不對,既然二位mm如此知書達理,怎的本身不為主子做個榜樣呢?”
“甚麼,你,你如何,能這麼打動!”含笑氣急廢弛的推了她一把,這丫頭如何做事都不考慮結果的,真是擔憂甚麼就來甚麼,隻怕那兩位夫人曉得了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料白雅梅卻沉聲說道:“不要攔她,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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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翠柳帶著各自的丫頭小紅和小綠氣勢洶洶的衝出去,本覺得會看到白雅梅包庇本身的陪嫁丫頭,那樣的話她們就更有來由將事情鬨大,乃至是到將軍麵前抱怨。
白雅梅重重坐在凳子上,眉毛皺得更緊:本覺得本身不獲咎他們便能夠平安然安的好好過日子,卻不料,該來的老是要來的,躲都躲不過!
嫣然見白雅梅彷彿已經起火,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含笑一眼,怯怯地說道:“她們說,說蜜斯您雖是嫡夫人,卻在新婚之夜連夫君都留不住,並且結婚都兩天了,將軍從未進過夫人的門,一向留在兩位小妾房裡。”
明顯二人是想起了那日早餐時白雅梅給他們二人的上馬威了。
牡丹和翠柳一個活力一個無法,卻都不敢有貳言,隻好眼睜睜的看著本身的陪嫁丫頭又哭又求得被含笑嫣然拉出了房間去了。
“就是!打狗還得看仆人呢!”
“是,奴婢,記著了。”嫣然抽抽搭搭的哭的泣不成聲。
一聽這話,本來就怯懦的翠柳這下不敢吭聲了,但是一旁的牡丹倒是極度不滿,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敢發作,隻是低頭斜眼睨著不成器的翠柳暗自謾罵,嘴上還是不告饒,堆笑著說道:“夫人說的是,我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