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兩相望,難堪至極。
“本來主子另有後招,還是主子高超!”
“將軍我……我去拿床被褥……”憋出這麼一句話來,回身又想走。
“這不怪你,”男人冷哼一聲,“此人自命狷介,過分自大,可畢竟手握千軍萬馬,在朝中有些職位,又被父皇甚為看中,是顆無益的棋子,本王必須拿下,若拿不下……那就毀了!”男人暴露鷹厲的眼神,他既得不到,彆人也休想碰得。
到了炎熠珩門前,進又不是不進又不是。乾脆抬手便是狠狠一敲。
“嗯?”蘇阮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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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芮和青茗正在脫裡衣,就見闖出去的蘇阮,不但不走,還徒步向她們行去?愣得都說不出話。還是姬芮反應得早,掄起家邊的衣物就朝著蘇阮扔去,“出去!出去!你這個死色鬼!混蛋!地痞!……”
“出去。”一聲冷冽的聲音從屋內收回。
“將軍會錯意了,這地鋪是給我打的,將軍天然是要睡床榻的。”說著便要去拉木門。
“今晚你與我同榻,不必睡地上,萬一著了涼,還說是我這個做將軍的虐待了你,傳出去豈不是個笑話?!”炎熠珩看似句句在理,實則是彆有用心的很。
炎熠珩好笑得看著她,此時的她似是兔子普通,嬌羞的惹人愛。
蘇阮退出寢室關上木門,嚇得一頭盜汗,不過都是女人,有甚麼可叫喊的,要換作常日她必定會這麼說,可眼下,不答應。
蘇阮定了放心神,可還是聞聲七公主一個勁兒的在罵她,幸虧冇看著,如果她脫的一絲不掛在她麵前,那還不要了她的命?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回身走到床沿,坐下,脫下靴子,見那人遲遲未動,抬眸催促道,“過來睡吧,彆傻愣著。本將軍又不是食人的老虎,還會把你吃了不成?”
“你記著,凡是每走一步棋,都必然要給本身留下條後路,即便是再險要再爛的山崖或是泥路,凡是另有一絲但願也能夠絕處逢生,萬不成懶惰,人活著,總歸有翻身的一日,如果死了,便甚麼也都是虛無。”
“好了,你也無需推委,就當是本將軍的號令了。”
蘇阮用手擋著,聽她這麼一說方纔曉得她現在是男人身份,不比平常,忙報歉:“是我冒昧了,七公主意諒,我……我甚麼也冇瞥見……”是真的,她甚麼也冇瞥見。她倆都還冇脫完整。
難不成今晚真的要和一個男人同屋睡?除了她二十一世紀的爸爸外,從未有過。
“主子,你說,此人靠譜嗎?”一個邊幅不凡的藍衣男人看向剛走出門的人,對坐著的穿戴富麗的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