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世子,你如果還是對子衿感興趣,子衿倒是不介懷你坐在這兒,隻是……”蘇子衿彎起朱唇,眉眼帶笑道:“隻是,這戰王府與鎮國公府秦晉之好的傳聞,不知鎮國公府是否接受的住?”
“固然陛下冇有期近位以後絕了國公府這個後患,但是,這實在還是歸咎於國公府這些年一向循分守己,冇有再讓子孫致士。便是姻親一事,也向來就低不就高。因而,陛下纔沒有去動鎮國公府。”
“哎呀,你們兩兄弟這麼嚴峻做甚麼?”齊子亦有些無語,莫非他是甚麼十惡不赦的人嗎?他不過是獵奇罷了,還甚麼都冇做,這兩兄弟……的確護妹狂魔!雖心中這般想著,但齊子亦卻涓滴冇有要分開的模樣。
見蘇墨和蘇寧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落到她的身上,蘇子衿不由彎起嘴角,輕笑著提示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子衿豈會隨便唬弄哥哥們?”蘇子衿含笑著說,固然方纔她是真的籌算唬弄疇昔的,但這時候卻一副無辜的模樣,持續道:“不過這件事,是子衿偶爾聽聞,如果哥哥們承諾不對子衿刨根問底,子衿情願相告。”
這件事,也是很多年前那小我奉告她的,當時候她不太懂朝堂局勢,隻感覺這大景朝的天子過分仁善,畢竟司默行跡不明,哪日司默返來,豈不是個極大的毒瘤?可現在想來,哪個奪得龍椅的天子是個好相與的呢?隻不過鎮國公府根深蒂固,冇法等閒轉動,再加上鎮國公府自知傷害,早早便做了識相的行動,比方現在鎮國公府的國公夫人葉氏的存在,雖說貿易在大景朝並不卑賤,但試問哪個貴爵貴族不是娶門當戶對的女子呢?而鎮國公府向來都是高門貴族,再如何也輪不到皇商葉氏。是以,昭帝對鎮國公府的不作為,不過是冇有來由再去動鎮國公府一分一毫了。
隻是,這事便是他們都不曉得,蘇子衿又如何曉得的呢?
蘇子衿的話一說完,蘇寧和蘇墨便驚奇起來。竟另有如許的事情?難怪方纔子衿一說鎮國公府與戰王府的牽涉,齊子亦便被嚇的白了神采。畢竟戰王府手握兵權,如果讓陛下看到國公府的世子詭計靠近戰王府的女眷,那便意味著鎮國公府有所行動,依著上位者夙來都揣著的猜忌之心,鎮國公府約莫是真的萬劫不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