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綿被看得發毛,眼瞼下垂,乾脆不去看沈長遠。
“看不出沈將軍竟是對洛女人這類感興趣,本世子倒是熟諳幾個朋友豢養這類的,不若本世子做其中間人,替沈將軍討了來如何?”
此話一出,沈長遠與洛綿皆是皺了皺眉。
哎喲喂,兩位祖宗他都惹不起,可如何辦啊!
魏含琴也不是拘末節的人,沈長遠對他固然很不規矩,他卻冇當回事。
傳菜的魚貫而入,一道道精彩細食擺到桌子上。
“州判大人,菜已籌辦好了,現在是否上菜?”
寧承元看向洛綿。
冇想到琴世子還與這類人做朋友,可真是應了那句人不成貌相的話。
琴世子這話,劃一於將她放到與他那些“朋友”豢養婢女同一平麵上來比較了,實在是讓人不爽。
洛母自是與洛綿一樣,感覺魏含琴這般說是將她的寶貝女兒擺到與那些歌伎女倌同一個位置,暴脾氣的她那裡能忍。
實在沈長遠不知,男人是不能如此赤裸裸地一向盯著一個女人看的,他的這類行動,天然讓寧承元和魏含琴曲解。
洛母曉得琴世子她惹不起,隻能不甘心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