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愛上狐_第十九話 是故人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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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從夢中驚醒,盜汗已滲入了裡衣,一身的滑涼,一陣晚風吹來,隻感覺渾身一緊,四肢百骸都痠痛不已。勉強坐起,自解開了捆綁的布條,輕喚了兩聲,冇人迴應,再看那空空的竹椅,更感覺內心空落落的,不免起呆來。

夢中的統統都是那麼清楚,光榮那隻是個夢,可這無端的作又是為甚麼?明顯本身冇有殺人,乃至連個殺人的動機也冇有,莫非隻是因為小璃的一句話嗎?模糊記得本身拜托了止桑去追小璃,到現在還冇動靜麼?看這天色,時候已經不早了……

沿動手指方向,定勃扒開了山石間的荒草,一晶瑩小物映入眼中:是一隻耳墜子,水藍色寶石鑲嵌,冇甚麼特彆之處。回身忙放到墨的手裡,“少爺要找的但是這個?”

“那我跟少爺同去!歸正疇昔在家中,少爺出門我也是跟著的。少爺放心,你辦你的事,我遠遠跟著就好。好不輕易找到了,可不能再讓你走了!”定勃半信半疑地看著墨,手仍扣得緊緊的。

固然斯墨對這山裡的路已瞭然於心,但天將大黑,雖點了火把,還是辨物不清,再加上小璃這個路癡,慣於“不走平常路”,還不曉得繞去了那裡。可如何也尋不見止桑?那丫頭雖說時而毛躁,但一向是“言必行,行必果”的。墨越想腳步走得越急。

門被拍得山響,連廊上的灰塵都落了很多下來,卻無人應對。定勃側耳扶上門諦聽,門卻俄然回聲開了,這一晃可不要緊,定勃整小我往前跌,門渾家一個側身,竟不來扶,把他生生讓了出去。

遠處翠綠竹屋幽隱,挑起的廊簷之下,有新搭窩的鳥兒啾啾叫個不斷,方桌、竹椅齊備,一看就是久有人居。

定勃曉得少爺的脾氣向來固執,盤算了主張的事,不管朋友、父母、長輩,誰勸都是不成的。就拿從戎一事來講,按家室背景是不消去火線兵戈的,可他自從違了父親的意誌參軍後,就到處身先士卒……看本日這神情,定是又有甚麼難明之事。

這是今後都要這麼跟著了麼?墨又道,“你不放開,我們如何走?”

“好大的膽量,如果還在軍中,都該領杖責。你不消多言,我不再是少爺,你也不再是侍從。本日天氣已晚,你臨時睡下,明日一早下山去吧!”墨說完,取了竹杖就要出門。

斯墨本就感覺身材沉重,胸中一股戾氣不竭往外翻湧,再聽身後的定勃一起不住的叨叨,隻感覺耳邊嗡嗡作響,悄悄歎了口氣,我倒是忘了本身的這位兄弟表麵是個粗糙的男人,嘮叨起來越了女人,能夠一刻不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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