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對嘛！來，叔叔，你先嚐嘗我做的菜味道如何樣，你看這內裡有木耳、黃花菜、蘑菇，都是我們山裡的寶。必定比都城裡的味道香。”

“哎喲喲……你們倆退甚麼退，我這剛做好的飯，差點都餵了地盤爺！”鴻雁妹子手裡好大一個托盤，內裡碟碗俱全，熱氣騰騰的濃烈肉香很快溢滿了房間。

“哥，你們先吃，我去拿幾個杯子，我們喝點酒，驅驅寒氣。”

“鴻雁。我也想跟你討杯酒喝。”

“嗯。爽口。有一股天然的香味。”

“妹子你還真照顧黑哥。我這都熱得一身汗了，你還派個彆力活給我。”這斯黑體體型本就胖，看著比斯白熱得更狼狽些，頭髮一縷一縷的黏在頭皮上。

“早知如此就不該勞煩了。我們這的燒酒就很好。暮年帶兵兵戈在塞外但是沒少喝來禦寒。也解了很多兵士的憂思之苦。”

倆人說完就往簾子處撤，差點和挑簾子進來的斯鴻雁撞個滿懷。

“我們兄弟倆拿完酒和杯就回來，到時候再抱著膀子喝出痛快來。”

“叔在這呢，叔是斯文人，我們如何能……”

“我們不是要出去給你搭把手麼？大女人家的，說話這麼衝，還當著叔的麵。”斯白、斯黑叉手而立。

“就是，就是，還是妹子想的殷勤。叔快坐下嚐嚐。羊是自野生的，鹿是我們兄弟打的。”

“甚麼叫偷偷的啊！這大氅我也是昨夜才縫好的。你看看，多襯叔的氣質。我看叔本來就喜好玄色，又怕他剛從南邊來不風俗我們這的氣候，纔拿了這件的。”

雪原之上一片銀亮亮的白，卻並不是全無活力，山雞披了厚羽毛，雪兔也常常從樹洞裡探出頭來，更不要說狐狸、鹿這些走獸。雪，既是酷寒的存在，又像一床暖和的被子保持了溫度，庇護很多動植物放心睡大覺。另有看似凍得發白的湖裡，也一樣如關了門的暖房，養了多量的遊魚。因而長年餬口在這裡的人們也就有了下落。

黑哥可走了有一陣了。不會是在自家院子裡就遭受熊羆了吧？”斯白也撿了些素菜吃，始終沒敢劈麵前的幾碟子肉動手。

“字條可還在？”

“你也說了，喝多了才傷身。我們的酒可分歧彆處，都是自家釀，自家泡，最是養人補身的，叔說是不是？”

“咳咳咳……”房間裡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哎呦喂，我的兩位哥哥，我能瞭解為你們害臊了麼？叔底子就不是如許的人。我剛跟叔說他的衣服是我換的，叔也沒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