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壞了.壞了.這桌上的錢是你的麼.我光焦急給你買藥治傷了.正急得團團轉.恰都雅見這些錢.就隨便揀了幾個.讓定勃拿去換藥了.”
“上路.太好了.早就想分開這鳥不拉屎的處所了.”興沖沖的定勃卻俄然像撒了氣的皮球癟了下來.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但是少爺.這跌打丸貴不貴.這馬車還是上回拉你過來的那輛.但是馬早跑了.拿甚麼拉.我們但是沒錢買馬的.”
“定勃.”
可這難不住玉顏.遂從內裡挑了幾個銀質的.金質小刀狀的.另有些大而厚的.一股腦塞給了定勃.道.“把這些拿去換應當綽綽不足了.乾糧、肉乾、生果甚麼的也多換些.”
“不曉得.他向來是揹著人的.我此人大大咧咧慣了.偶然排闥就進.倒是撞見過幾次.每回都被他罵個狗血淋頭.他應當還是存了些東西.隻是他這類人存的東西彆人能找著麼.”
“傷個腰就叫得跟殺豬一樣.這如果刀架在脖子上非得尿了褲子不成.錯了位的骨頭我已經給他正歸去了.你去藥鋪買點跌打丸來.用溫水化開.給他灌下去.剩下的塗在腰上用白布給他綁上.對了.再租輛馬車來.我們頓時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