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太久,瞥見這古鬆有所感慨,就舒舒筋骨亂比劃幾下。沒甚麼好學的。”斯墨神采俄然冷下來,將樹枝扔在了地上,繞到了古鬆的另一邊,“看來斯黑是來過了。”
幸虧斯白和鴻雁都是簡樸、爽快的人,隻當他剛醒已經累了,並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也跟著來到了另一邊,公然樹根下被刨開了很大的一個洞,阿誰罈子留下的形狀還在,另有幾個很深的足跡。
“這埋在古鬆之下的酒,除了做嫁奩外,還因為我們這裡以為古鬆有靈氣,酒挨著樹根長年累月就能接收古鬆的精氣,最是能補養人。強身健體的好東西,這回我們也叨光了。”斯白搓著雙手,眼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