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老者以後又走出二人,卻令淩段二人驚得合不攏嘴。那二人皆作書童模樣,見著淩風、段铖竟是淚眼汪汪,撲上去大喊“少爺”、“公子”,卻恰是被 囚廬山的淩展和小圓子。
淩段二人卻似先前已有猜忌並不那般驚奇,淩風帶有疑色,問:“如何說是四王教唆?他們與我們並不瞭解,如何會一開端就設想呢?他們一貫威懾武林 ,何至於玩弄我倆呢?你所言底子縫隙百出嘛。”
段铖不知他為何問這等事情,隻回道:“蕭晉蕭大俠是我父皇的結義兄弟,他自是我的伯父,蕭夫人當然是我伯母。”
那男人朝四周張望一番,道:“此地非說話之處,請隨我來。”他轉頭對著火伴低語幾句,便徑直朝城內行去。二位少年稍一籌議,便緊緊跟上。
段铖一把扯太小圓子,非常歡暢,團團將他打量數圈,方纔問道:“那群羽士可曾虐待你們?你們如何逃出來的?此人又是誰?”
淩風卻又提一問:“你方纔說,他們本就識得我們,是何意義?”
那二位少年恰是淩風、段铖,他們聽來此話頗感諷刺意味,段铖忍不住肝火,道:“好一個‘一正大師’,堂堂獨臂將軍竟來冒充彆人,真是風趣。更可 笑的是你竟讒諂我們兩個知名小卒,這對你這前輩而言有何好處?”
那男人恰是當日廬山腳下冒充一正的臧既反,他的火伴恰是趕來與他彙合的沉淵八怪。臧既反作無法狀,道:“我與你們素不瞭解,有甚麼來由去惹弄兩 個小娃,我實是受人之托”
話音剛落,西南邊走出一人,身形苗條,著斜領交裙的茶褐色長衫,隻是帶有麵具看不見麵貌,但從斑白頭髮可知,定是位老者。那人哈哈大笑:“中間 好靈敏。”
城外,那男人甩出一陣笑,道:“淩公子、段公子,二位辛苦了。”
臧既反並不答覆,倒反問道:“你二人和蕭晉蕭大俠有何乾係?和蕭夫人淩若依又有何乾係?”
淩段二人更是不解,儘是猜疑地問道:“受何人所托?”
臧既反略有慍色,道:“我是神偷,不過我可不敢招惹那四大魔王,他們手腕狠著呢。你若不信,我也無話可說。”
淩風內心也極是歡暢的,但他夙來不善表達這份表情,還是淡淡的道一句:“返來就好。”
臧既反卻道:“哼!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真是天真!你如何曉得他們不識你們?你且想,那紫泉宮木牌若非他們賜與,我又有何本事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