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兒聞言,噓聲相止:“mm又來犯渾,說這混賬話,官家豈是我們這等輕賤之人所能攀附?哎!”話雖是這般說來,一聲感喟卻道儘愁思,實在也是難 怪,後宮所見男人除卻輪班侍衛,就屬趙炅一人,況他又是天子,寄心於他,既是無可何如,又是道理當中。
“哎!皇上也真是的,已經有十多日未寵幸各位娘娘了,各家現在都有抱怨。”
珊兒咦聲而問:“為何呀?不是每天都有奏摺嗎?”
“珊兒,你這小蹄子,怎的又嚼起舌根來,謹慎李姑姑聽去,又要訓導。”
珊兒聞聽鶯兒感喟,似有所觸,也哀怨一歎,問:“姐姐可曉得,官家在忙甚麼嗎?都好一陣子冇返來,也未曾駕幸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