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铖嘴中一嗤,冷哼道:“還算識時務。我且問你,江原城中如何設防,蛇頭和鬼鼠又在那邊?”
官將一陣悔怨,便捂了下身,去拿腰刀,誰知被段铖一腳踢翻,官將無法,告饒道:“姑奶奶,算你短長,我是栽了,想問甚麼就問吧。”
俄然段铖一招海底撩陰,痛的官將縮身嗟歎,但淫色未改,忍痛道:“心肝手好重,你要打碎了它,我們如何鴛鴦戲水呢。”
官將一驚,知他們有備而來,隻得誠懇答道:“是毒王命人在西門城牆上塗了毒藥,這才撤了巡防兵力。毒王先生在哪,我真的不知。姑奶奶,我曉得的 全都說了,饒命啊。”他叩首如搗蒜。
曾紹龍忍俊不由,回道:“**散,但是寶貝呀,保準他意淫他鄉,不過醒來就該成癡兒了。”
段铖作羞怯狀,嬌滴滴的道:“官爺時候還長,乾嗎猴急,妾身還想請官爺來幫手呢,我渾身都酥了,動不得。”
路上,段铖不耐獵奇,問:“曾兄,你給拿傢夥吃的甚麼呀?”
官將春情泛動,手上加快,三兩下便脫了個精光,往床上撲來:“心肝,爺來了。”
段铖胃中一陣翻湧,幾乎吐出,心中直罵:“該死的淫賊,看爺如何清算你。對了,既是女身,乾脆一裝到底。”嘴角浮起一絲壞笑,柔聲朝官將道:“ 官爺可還吃得消?要不要聯袂雲霧。”
曾紹龍一陣壞笑,道:“交給我。”他總懷中取出一瓷瓶,倒出些粉末,給官將吃了,二人便自去了。
段铖咧嘴一笑,道:“都曉得了。”他抬眼蔑向官將,皺了眉頭,問:“他該如何辦?”
他嚥了口唾液,道:“江原城中現有精兵八千,城外另有一萬,分家東北、東南兩向,以策應江原。主帥是西川都巡檢使張廌,居於城中縣衙,蛇頭和鬼 鼠並不在城內,他們不喜房屋,找了東郊山洞居住,在哪我也不清楚。”
官將一驚,心頭考慮如何利用,不料段铖抽出一把匕首,連連晃在麵前,狠聲道:“少跟我耍心眼,謹慎我一不留意,把你變了寺人去。”
段铖又問:“那西門城上守軍如何俄然少了很多,是如何回事?毒王程德玄又去了那裡?”
這時卻聽門吱呀一響,閃入一人,恰是曾紹龍,他問:“如何?可有收成。”
官將一聽淫意大發,忍著痛苦,撲上段铖,誰知又遭一記,這下但是疼近昏迷,他有些肝火,道:“小蹄子想找死嗎?敢戲弄大爺!”口上雖惡,身材卻 痛得直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