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東軒責問道:“說……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劉嬤嬤眼中透著寒意,盯著柳夫人後院的侍女,慎重的說道:“隻要你肯說出真相,我和大管家都會包管你的安然,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高義瞪著猩紅的雙眼,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兩個在胡說甚麼?我甚麼時候和你們通同了?我和柳夫人又甚麼時候勾搭了?再說莊主武功遠在我之上,我如何能夠害得了他白叟家。”
“你說,八月初五那日莊主來冇來過我院裡?”柳鶯鶯率先詰責道。
“來人,將這毒婦給我拿下!”劉嬤嬤厲聲號令道。
柳鶯鶯哭哭啼啼的吼道:“是誰讓你們如此誣告我的?六合神明可鑒,我底子就和這姓高的冇有半點乾係,更冇害過夫君啊,就連想都冇有想過啊,天不幸見,千萬不能讓這些傢夥得逞啊!”
那侍女見狀,趕快持續說道:“當晚莊主來了夫人的彆院,是從後門來的,就是我給開的門。”
那侍女見了柳鶯鶯,看她神采不善,一副老鼠見了貓的模樣,唯唯諾諾的站在堂下。
因而,劉嬤嬤替潘景軒做主,將柳鶯鶯後院的侍女叫了來。
潘景軒聞言,倏然一怔,呆立在那邊,愣愣的看著哭天搶地的柳鶯鶯。
劉嬤嬤見柳鶯鶯這個反應,更加氣勢洶洶的說道:“是不是你與阿誰高義勾搭成奸,被莊主撞破了你們的功德,便害死了莊主,然後又與那兩個護院通同來誣告大管家。”
薛宇薇嘲笑道:“這都是你的侍女親口承認的,不信能夠叫她來對證。”
不等那瑟瑟顫栗的侍女開口,高義大聲說道:“當夜莊主必定是在祠堂中被害的,如何能夠去柳夫人的院中,你們這是要威脅一個小小的丫環扯謊誣告彆人嗎?”
潘景軒聞言,立時變得惶恐失措,下認識的想要去攙扶柳鶯鶯,卻被劉嬤嬤一把拉住。
兩人齊齊叩首,直把額頭磕出血來,一副驚駭萬狀的模樣,祈求的說道:“此次我們說的千真萬確,不敢再欺瞞各位大人了!”
曹東軒見狀,也有些慌亂,頓時向阿誰柳夫人後院的侍女詰責道:“你說,柳夫人那晚有冇有分開過彆院?”
“冇有,絕對冇有!”那侍女頓時必定的說道。
此中一個護院仆人惶恐失措的解釋道:“是高教習說,比及扳倒了大管家,就給我們二人派個肥差,讓我們今後能夠吃香的喝辣的。”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跪在堂下的護院仆人,也跟著連連扣頭,顫聲說道:“這都是高教習和柳夫人逼我們那麼說的,我們真不曉得他們害死了莊主大人啊,如果曉得,借我們一百個膽量也不敢來誣告大管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