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退後兩步,高低打量著顏歌,隻見她腰間佩了兩柄劍,一青一白,心中一動,長長一揖道:“多謝小師姐。”
陳遠笑笑,不說話,隻是一雙眼睛亮。
陳遠應道:“嗯,我記得了。”
戰錄碑無甚竄改,微微著白光,前麵擺著貪狼令,陳遠拔劍一看,並不是沉水劍,而是與昨夜一樣的青鋼劍,心中一動,還是隨便亂砍,諸壞不壞,卻不再砍本身了,收起令牌,一點人字,徑入擂台。
此人一身淡淡青衣,長裙委地,秀如瀑,在誇姣的背影上傾瀉而下,予人遺世而獨立之感,恰是小師姐顏歌。
一人分飾兩角,他將昨夜與雲宵之戰一式式演示了出來。
陳遠笑道:“不然,我自幼孤苦,若非掌門收錄,現下仍不知飄零何方。雖不明師尊為何如許做,倒是冇有牢騷的。”
隻聽風聲颯然,四顧看時,顏歌已不見了。
美人恩重,豈可孤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