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天行罰!”
“不錯。”連玉淺笑道:“這黃玉舍利所蘊元精固然冇有聖舍利那般渾厚,隻是一天賦八任督滿身精華,取用卻也冇有那樣費事,諸位隨便以真氣自取,想必有一些好處,要比食氣術來得快一些。”
“恰是本座,你要做甚麼?”江流石手中已有盜汗沁出,麵前這少女身上似是散出一股無形的沉重壓力,迫的他不敢輕舉妄動。
“這第三張圖就由我和方兄賣力。”連玉拍鼓掌,魚貫走進三條大漢,麵色恭謹,各捧著一隻金絲楠木小盒,放在地上,躬身退了出去。
――晉昇天賦,爐火純青,方能動手凝練拳意。
悄悄感喟聲中,他隻看到一隻清秀的拳頭,越來越大,越來越不清秀……
東南角不遠一人道:“墨某自無貳言,隻是不知韓兄是否同意?”說話的是個青年,一身華衣,腰間掛了柄七星刀,舉手投足間寶光流轉,熠熠生輝,極是奪目。
無人說話,連玉也不覺得怪,走到堂後一張冷青色布幔前,恭恭敬敬揖手道:“先生,還請賜下陣圖。”
滿室一黑,連玉輕嗬一聲,暗中潮流般褪去,雪光映照出去,木桌已不見了,地上隻要一層細細木屑,連玉手持三張卷軸,含笑道:“成了,請韓兄與墨兄一組,依此圖方位安插。”
王謝正堂中,光芒暗淡,隻要三小我,沉靜坐在雕花木椅上,木椅擺在角落裡,角落裡鋪著殘破的褐色木板,木板極力連成一片,可還是有很多破洞,正中間一個洞中放著一張四隻腳的木桌,上麵擺著一尊小小香爐,爐中升起嫋嫋的藍色煙霧,彌散在全部房間中,顯得更陰暗了。
少女笑靨如花,江流石心跳減輕,汗水垂垂浸濕眼睛,鹹鹹的,他手上青筋透露,狂吼一聲,俄然拔劍,劍光如匹練,直斬葛藍苗前胸,迅捷而有效。
“明教公然也參與了……這韓哲如果再學了太極拳,將這四門神功儘皆悟通,怕是不得了了……那姓墨的,莫非是……”
“哈,有人不是天賦,如何是好?”方寶斜著眼睨了過來。
那蘇姓青年還是懶洋洋的,左掌伸出一揮,如搜魂般搜了二物,捏在手中,他拋了拋那小球,瞧向連玉道:“這便是魔師宮黃玉舍利?”
陳遠心中一震:“公然如此!”
一道黃光直打墨姓青年,他深深吸氣,一刀劈出,刀光似凝似散,“叮叮”連響斬在黃光上,黃光去勢漸緩,現出本相,倒是一枚晶瑩剔透的黃玉小球,模糊有黑氣環繞,他鬆一口氣,伸手一撈,緊緊握在手中,麵上大有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