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凝……”身後有人輕喚,那聲音和順又帶著顧恤。
周靈心低下頭,又看了看手中的簪子,笑道:“如何辦?為了你,竄改了我的方向。”
木以凝方纔回到房間,便看到木隨行已經坐在房間裡了,她冇有說話,回身便要分開。
“不成能!”木以凝頭神情冷酷地說道,要她一輩子不分開落日山,不去見夏雲洛,這永久都不成能。
秦仁義自嘲一笑,他不是不體味周靈心,他自小和她一起長大,她內心有冇有他,他最清楚。不過他不怪她,他曉得她從小冇有父母,才巴望權力,以是他纔想要至高無上的權力,如許便能夠具有她。“我明白了!”他毫無神采地看著她,留下一句話,便轉成分開了。
木以凝嘲笑,道:“我纔不要去甚麼冰雪島!”“那你就好好待在落日山,不得踏出廟門半步!”木隨行怒道。
“你要去那裡!”木隨行的語氣裡滿是怒意。“我怕我再多待在爹身邊一刻,便會是和那石桌一樣的了局!”木以凝說著便走遠了。
木以凝冇有回過甚,她本來哀傷的神情俄然變得冷酷起來,道:“甚麼事?”
江楓看到她纖細的身子在風中鵠立著,剛強地看著遠方而不睬睬身邊的人,內心頓時又難受了幾分。他淡笑,道:“這裡風大,不要待太久。”
木隨行看著女兒走遠,眼神黯然,他淡笑著看著老婆的靈位,道:“夕遙,她必然還會去找他吧?不管我如何禁止,她都會去吧?”
“不是我。”木隨行看著老婆的靈位,道,“我倒是想要殺他,隻是脫手慢了一步,當我到那邊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秋風襲來,空蕩的院子隻聞聲落葉刷刷搖擺的聲音,卻冇有任何答覆,不過他卻早已經曉得了答案。
木以凝淡淡地看著他,道:“不要在這個時候提娘,要曉得,如果娘曉得你為了報仇而殘害無辜,她必然會非常悲傷!或者爹底子就不是為了報仇,而是為了本身的霸業!”“猖獗!明天就讓梁忠把你送去冰雪島!”木隨行怒道。
“我曉得了!”木以凝內心偷笑,她要去找夏雲洛,奉告他,她爹不是殺他爹孃的凶手。
“啪——”木隨行狠狠地將手往中間的石桌上打去,隻見石桌一瞬之間便粉碎了。此時他多麼想打醒本身的女兒,但是他那裡忍心打她,以是隻能對桌子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