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以凝笑了笑,粉嫩的臉頰竟然有些如有若無的甜美,“我們不是從小就一起了?玉素姐不記得我了嗎?”說著,她的身影不知何時到了黃玉素跟前,手中的藍玉笛抬起黃玉素的下巴,似有些調戲的味道。
梁忠的劍法極快,底子看不到淩忠劍的影子,隻見他的身材不竭地向夏雲洛逼近……
遲早都是要走這條路的,不能為任何人停下腳步!夏雲洛右手握緊明懸劍,左手劃過劍身,明懸劍俄然變得熾熱起來,不斷顫抖著,彷彿想要擺脫他的束縛。夏雲洛的嘴角扯出一個邪魅的笑容,將明懸劍懸於半空中,隻見明懸劍兩側漸漸分出一把把一模一樣的劍。
黃玉素那裡忍得下這口氣,握緊了手中的劍便迅向木以凝飛去,“好大的口氣!你還冇有高過我的頭便如此高傲,我明天定不饒你!”
梁忠看著夏雲洛,然後難堪地抬手放在額頭,道:“少年,你們白夜城弟子一貫都如此不用心嗎?”
木以凝看到黃玉素動了真格,心中有些對勁,她倒是要看看夏雲洛念念不忘的女子是如何的,有冇有資格與她為敵。她縱身一躍,腳尖悄悄點上堆棧裡的桌子上,藍玉笛被她懸於身前,她淡笑道:“玉素姐,如果你輸了,就當我的新娘,如何?”
“呸!”王淑柔吐了一口黑血,怒道,“秋水堂儘是些人麵獸心的混蛋!”
“女人,對不起了!”梁忠的說著,手中的淩忠劍抬起,迅向王淑柔飛去,他的影子刹時消逝不見,世人隻感遭到一陣風襲過,他們都猜想那女子必死無疑了。
“明懸劍劍法有了明懸劍這個容器,公然非同凡響!”梁忠說著便將手中的劍指向天空,隻見天空俄然變暗,烏雲密佈,壓抑得讓人冇法呼吸。
強風一過,世人定睛一看,隻見一個白衣少年雙手握劍,擋下了中年人的劍,而那女子隻是驚奇地看著白衣少年。
“轟――”的一聲,堆棧的頂樓翻開了一個大洞,夏雲洛與梁忠也騰空而起,往半空中飛去。
金恬兒倉猝抬手拔出頭上的金花鏢迅向木以凝擲去。黃玉素也毫不遊移,倉猝拔出幽玉劍,衝向木以凝。
“鬼扯!”黃玉素倉猝甩開藍玉笛,手中的幽玉劍迅向木以凝刺去。她隻感覺被欺侮般顏麵無存,非得經驗經驗麵前這個浮滑的“男人”!
梁忠見勢,慵懶的神情添了一絲驚奇,他倉猝抽開身材,收回淩忠劍,淡淡地看著麵前的少年。他對他倒是也有幾分印象,那日就是木以凝為了保護他而氣壞了木隨行。梁忠淡笑,道:“少年,你是賣力豪傑救美的嗎?”